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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彪形壮汉,个个挺胸吸肚,轩眉瞪眼,一脸的
傲态,神气活现。由于彼等的马匹逊于“黔道三杰”是以不停的挥鞭打着马匹,因而,马
嘶连声,震耳惊人,愈增飞驰声势。
黄剑云打量未完“黔道三杰”已驰至路边的中间,为了避免与三人的目光照面,立即
将头回过来,目视正前。
但是,由于黄剑云的座马神骏高大,雕花金鞍,加之高出其他车马,目标极为明显,立
即被老三“闹海蛟”发现。
“闹海蛟”一见黄剑云,目光一亮,脱口朗声说:“大哥二哥决看,我们又碰到了那小
子!”说话之间,猛在马股上抽了一鞭,径向黄剑云的马前截来。
官道上车马乘轿纷纷停止,行人惊得慌惶奔至路下的农田,前头的加速步子前进,后面
的停步后退不敢上来,情形顿时大乱。
黄剑云一见,心中更加懊恼,越心急赶路,越碰上麻烦。这时“闹海蛟”飞马截在马前,
只得勒缰停马等待。
“飞天豹”和“腾山彪”这时也拨马奔了过来,二十几名彪形壮汉,更是煞有介事,一
阵吆喝,飞马将黄剑云围在核心。
黄剑云游目一看,发现前面的行人车马,急急离去,后面的行人绕道,车马则不敢向前,
因而望着勒住座马的“飞天豹”淡淡的问:“阁下三人将在下截住,有何贵干?”说话之间,
发现“飞天豹”的脸上有一道鞭痕“腾山彪”的黑脸,添了不少白疤,显然,都是汤丽珠
的杰作。
打量间“飞天豹”已傲然沉声说:“我们兄弟三人想和你谈谈!”
黄剑云微一颔首,毫不为意的说:“很好,我们那边谈!”说罢,策马进入道下的农田,
迳向七八丈外的一片砾沙荒地前走去。
如此一来“黔道三杰”威风逊色,傲态自减,只得尴尬的跟在马后,而那些狐假虎威
的彪形大汉,因为无法使狠发横,顿时威风大减,驱马跟在后面。
道上行人见彪形大汉们闪开了官道,纷纷谨慎的继续走向镇前,但是,其中不少人却为
黄剑云暗捏一把冷汗,一些赶会的武林人物,则大都停下来观看。
黄剑云到达荒地上,立即拨马回头,注定并骑而立的“黔道三杰”淡淡的问:“在下急
事在身,不克久停,三位有话就请决说吧!”
“腾山彪”首先恨声说:“你有什么急事?还不是急着去找那姓汤的妮子!”
黄剑云明明知道“腾山彪”说的是汤丽珠,但却故意秀眉一蹙,佯装不知的摇摇头,淡
淡的说:“在下不知阁下的意思…”
话未说完“闹海蛟”已大喝一声:“闭嘴,你小子少在三爷面前支唔…”黄剑云仍记得在酒棚中“闹海蛟”曾经向他攻击的事,这时再听他出口不逊,立即使
面一沉,同时怒声说:“请你放尊重些,须知在下对你们三人的问话大可不理,何况在下根
本不认识你们三位是谁…”
话未说完“腾山彪”已气得转首望着暗察黄剑云神色的“飞天豹”怒声说:“大哥,
你听,这小子说话好气人,他居然胆敢说不知咱们兄弟三人是谁?”
“飞天豹”年龄较长,阅历也多,他们“黔道三杰”所到之处,无一不惧让三分,退避
三舍,而唯独这个黄衫骏马少年,非但对他们三人毫无惧意,而且气定神闲,设非大有来历
的人物,便是初出茅庐的小犊,在没问清底细前,不易莽撞行事。心念之间,已向“腾山彪”
和“闹海蛟”两人作了一个“稍待”手势,注定黄剑云,以盘诘的口吻问:“我们兄弟三人,
曾与阁下在终南酒棚会过一面,不能说彼此不知是谁…”
黄剑云立即插言问:“阁下可知在下是谁?”
“飞天豹”被问得一愣,面现羞恼之色,顿时无言答对,但他却强词说:“自然是汤姑
娘的亲戚或友人!”
黄剑云淡然摇头说:“非常抱歉,如果当时你们不呼她汤丽珠,在下根本不知她是谁!”
个性粗暴的“腾山彪”一听,立即望着“飞天豹”嚷着说:“大哥,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如果他们不认识,谁敢和那妮子坐在一起?”
黄剑云冷冷一笑说:“这有何稀奇,大家都是进餐休息,何况同桌的尚有另外两人…”
“闹海蛟”突然怒声说:“你和汤丽珠既然不相识,当时她为何保护你?”
黄剑云佯装轻松的一摊手说:“也许那位姑娘,基于侠义心肠,怕你们伤了我这手无缚
鸡之力的书生吧!”
“飞天豹”一直细心静观黄剑云的言谈与神色,他发现黄剑云的太阳穴既不凸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