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道:“你忘了我们的大仇敌‘乌毒掌’牛飞了,他当年把我们两个打伤之后,一直不知他的下落,后来我得到一点点消息,据说他在什么异人之处得了一个很高地位!”
姓范的郑重道:“是他,那真得更加小心了!”
土少年一看他们要分开,立即一拔身,真如石火一般,快得连两个老人都还没有到就到了面前。
两个老人眼睛一花,发现面前多了个土少年,这一惊,真非同小可!立即闪开,同声喝道:“你是谁?”
老人们也许认为他已听到了秘密,在喝出同时,一齐拔剑!
土少年忽然长施一礼道:“二老所说之言,晚辈全听到,本来可以出声招呼,但仍防其中有诡,所以突然出现,此举只是看看二老的脸色耳,失礼之处,请二老体谅下情…”
说着又是一揖到地,接道:“小侄铁奇士,二老所商报仇,那是一为家父,一为范伯耳!”
姓范的惊叫道:“铁大哥有后!”
姓张的大喝道:“老范,不要相信这小子,收拾他!”
土少年一看要糟,人急了道:“二老且慢,如要证实,那也简单,只求二老带晚辈去找姓牛的就行了,让晚辈擒他,交与二老问问口供,这不证实了!”
姓范的冷笑道:“兔子想在狐狸面前要花枪?嘿嘿!老夫岂是上你当的人,现在我们是不想死!动手罢!”
土少年见他要上,立即退后一步道:“晚辈确是铁笠翁之子啊,这样好了,二老只说姓牛的在什么地方,让小侄去擒他前来如何,晚辈下山已半年,就是苦无敌人消息啊!”姓张的大笑道:“装得真像,老范,动手,让他去报信就糟了!”
说上就上,两个老人一抄而上,剑势如狂风暴雨般卷到!”
土少年灵机一支,忖道:“先将他们擒下再说!”
忖思之际,他大声道:“得罪了!”
不知他是如何动作,二老的两把剑竟已到了他的手中,也许他怕二老逃走!顺势点了两个成名多年高手的穴道: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宏叫道:“我来了!”
土少年生怕他的师弟鲁莽,立叱:“师弟站住!”
原来巨童也已到了二老身边!
老人们立在地上犹如木偶一样,可是他们口尚能言,姓范的冷笑道:“小子,下手罢,想问口供别做梦!”
土少年火速上前,先行一礼后道:“二位前辈,晚辈如是敌人,二老就想以任何手段自杀也行了!”
说完就把二老穴道解开,再行大礼道:“范叔,张叔,难道还不相信?”
两老这下可没话说了,也许有什么疑问。但他们相信得多了!只见姓范的呆了半天才愕愕地道:“小子,你的武功叫什么名堂!”
“老范!清醒点!”姓张的还是提警告!
姓范的笑道:“老张!问问何妨,我们逃也都逃不了呢!”
土少年一看二老不再激动,这才吁口气道:“二位前辈,今天晚辈还在家先父与范伯伯坟前挂清扫坟,同时还遇到司马官大哥与少林长老宏缘大师,不过晚辈,不肯立即说出来历,因为家师有吩咐,他老人家说司马大哥还要在少林寺呆一年!”
范老人问道:“令师何人?”
土少年伸手拿出一件东西道:“不知二老见过此令符么?”
范老人一见,肃然起敬,惊叫道“凤凰令,老朽听司马官说过!”
张老人道:“老范,真可信了。”
范老人大笑道:“这确是铁大哥的后代了,他还是凤凰神的徒弟!”
张老人道:“什么是凤凰神?”
范老人道:“老张,慢慢再告诉你,现在来不及了,快,快,你领铁贤侄去找牛飞,这下他死定了!”
张老人望望土少年,点头道:“刚才他这一手太玄了,走!”
土少年急问道:“他在什么地方,千万不可叫他得风逃走,除了此人,再也找不到线索了!”
范老人道:“贤侄,一走要生擒!敌人太诡诈了,武林中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来!”
土少年原来真是仅存的铁家之后,而凤凰神亦就是当年那白发白须的神奇人物!
当二老领路之际,土少年立将面目复原,同发问二老人道:“小侄本来尚有一条线索,可是会他不到,不知二老知不知道?”
两个老人忽然见他一变而成美少年,不由更信了,范老啊声道:“贤侄,你确实有点像令尊了!”
张老人道:“这倒不重要,重要的你却不问,且听铁贤侄的另外一条什么线索。”
少年道:“那是小侄刚被家师救了之时,也是司马大哥被一个老贼几乎杀了之际,那老贼练有‘血龙爪’功夫,他是什么殿主?”
张老人啊声道:“牛化,他是牛飞的胞兄,可是这人已有四年毫无音讯了!”
少年道:“八成是他被家师惊走之后,知道有人日后要找他算帐,所以隐姓埋名,退出江湖武林了?可是有个什么堂主称他是殿主,这殿主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