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下陪我探险,这是她对我的真情流露之处,何况在下不是以貌取人的庸俗之徒。”
白衣少女叹道:“我不是也对你非常关心吗!在东坝湖救你出危,在你对雷火神时生怕你不敢,难道没有一点感觉?”
铁奇士道:“在下只认为姑娘站立在正派树林的立场,来对一个正派武林的帮助,同时已有金甲王子在暗暗私恋姑娘,而金甲王子又是在下的朋友!哪能有不义之想?”
白衣少女点头道:“假使我是真正不喜欢金甲王子,而是真正喜欢你呢?”
铁奇士闻言,苦笑道:“人各有缘,造物使然,现在证明在下与姑娘无缘了!”
白衣少女轻笑道:“不见得,假使我姐姐要我,我就不惜一切,何尝不可效娥皇,女英同侍于舜呢,加上我父母又不反对,那就看你要不要了!”
铁奇士大出意外,想不到她竟当面会说出这种话来,忖道:“她好大的胆!”
白衣少女忽然格格笑道:“你说话呀!”
铁奇士道:“在下不忍夺金甲王子之爱!”
白衣少女道:“这是说,你不反对,只是不愿伤及朋友之心了,那容易,我把金甲王子杀了就行了,免得他在中间阻碍!”
铁奇士陡然大叫道:“不,你不能杀他,我对你毫无好感!”
白衣少女娇笑道:“其实他也不要我杀了,此后他也没有理由再盯我了!”
铁奇士大惊道:“他怎么样?”
白衣少女道:“你不要大惊小怪,他仍好好的,不过我在家中听到一个消息。”
铁奇士追问道:“什么消息?”
白衣少女道:“他师傅金甲神本与家父是对手,但这次他竟亲自替徒弟向家父作媒,那也就是替徒求婚!”
铁奇士嗯了一声,不知他心中有何感想,但一顿即道:“那太好了!”
白衣少女紧紧的注意他,见他一顿,忽然神秘地笑了,接口道:“但没有成功!”
铁奇士一停步,面上显出莫名其妙的神情,问道:“为什么?”
白衣少女又笑道:“我不答应!”
铁奇士竟也笑了,问道:“令尊答应又如何?”
白衣少女放声娇笑道:“我不似我姐姐,家父母不但不管我,而且也管不着,甚至双亲的事还是由我管哩!”
铁奇士哼声道:“令尊待人太不公道了,同样亲生女,岂可厚此而薄彼!”
白衣少女道:“你不要生气,听我说下去。
铁奇士又举步前行了,这次他走到前面啦,头也不回,问道:“金甲神后来怎样?”
白衣少女道:“我不答应,当然我父母也不同意了,金甲神一气就走了!听说他竟去飓风神那里向飓风神的女儿求婚去了!”
铁奇士道:“这次该成功了?”
白衣少女道:“是的,一说就成。”
铁奇士道:“只怕金甲王子非常难过?”
白衣少女娇嗔道:“我曾说你看人不清,那金甲王子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物,竟志不坚,这种人有何可取,他现在作了狂风神女奴仆了!”
铁奇士叹声道:“狂风神女把他不当人吗?”
白衣少女笑道:“一个是横不讲理,一个是惟命是从,这还不变成奴仆了吗!”
是天黑了,他们己走到云中山脉之中,不要说落内店,就连农家也没有,琪瑶公主赶上铁奇士道:“我们只好找山洞过夜了!”
铁奇士点头道:“姑娘,你找洞,我去打点野味来烧!”
白衣少女笑道:“你去找洞,我去打野味。”
铁奇士找了一个山洞,烧起一堆柴火!既可烤肉,又可取暖,他等了很久,这才看到琪瑶公主提着两只野兔回来,铁奇士一看她全身是泥,那身纯洁的衣服竟变成又湿又脏了,不禁愕然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琪瑶公主笑道:“我追这两只兔子,竟追到泥沟里去了!”
铁奇士接过野兔摇头道:“全湿了,这怎么好受,而且全是泥,明天如何走路!”
琪瑶公主道:“不要紧,我脱下来,洗干净,在火上烤干就行了!”
她说得轻松,但铁奇士却为难了,忖道:“你敢在我面前脱,我可不敢看!真是不懂事情!”
琪瑶公主放下东西又转身出洞,回头道:“你烧东西,我洗衣去!”
铁奇士大急道:“当心,虽是黑夜,但也提防有人看到!”
琪瑶公主笑道:“我又不脱光,怕什么?”
铁奇士叹声道“那也不雅观,号有九月天,你纵不怕冷,但也不宜仅穿内衣!这样吧,我走出去,你在洞中烤火,把衣服掷出来,我替你洗,洗好了我再掷进来!谁叫你女孩家出门不带衣包。”
琪瑶公主娇笑道:“拿衣包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