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身之母,那倒还好,可是偏偏不是。
他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一进堂屋,玉贝勒就发了脾气:“您去找他干什么,您怎么会去找他?”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玉贝勒头一次对贾姑娘这样。
贾姑娘心里难过,不过还好,玉贝勒能这么问,足证他没有听见她跟李诗的谈话。
她道:“贝勒爷知道,我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我说过,这是咱们‘肃王府’的事,咱们自己处理…”
“怎么处理,这种事是贝勒爷你能处理,还是我能处理?”
“小妹她自找的,活该!”
“贝勒爷,你能这么想,我不能。”
“为什么您不能?”
“因为我不是你们兄妹的生身之母,我也没有办法跟王爷交待。”
一句话听得玉贝勒不说话了,久久没有说话。
“贝勒爷,我知道你要面子,可是这时候不能讲面子,面子也没有人重要。”
玉贝勒已经平静多了,说话也柔和多了:“贾姑娘,我承认我是要面子,可是您不会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李豪来说什么都没有用,除非他能点头,而以小妹的性情,恐怕他这时候再点头都没有用,还让他来干什么?”
“贝勒爷,我知道你说的是理,可是…”
话刚说到这儿,玉贝勒忽然目闪寒芒,双眉扬起,闪身掠出堂屋。
贾姑娘虽然没听见什么,可是她从玉贝勒的反应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忙跟出去。
她一出堂屋就看见了,玉贝勒在翠格格所住小楼后的一栋屋子上拦住了一个人,那正是李诗,她忙跟着掠了上去。
玉贝勒却抬手拦住了她。
只听李诗道:“贾姑娘,我来看格格。”
玉贝勒冰冷道:“我告诉过你,不必。”
“那是贝勒爷你的说法。”
“不错,现在‘肃王府’我做得了主。”
“可是贝勒爷你没有为贾姑娘着想。”
“你又为什么为贾姑娘着想?”
“不为什么,也不必为什么,我只是认为我做得到,事由我起,我也应该做。”
“现在我再次告诉你,不必,你可以走了。”
“贝勒爷…”
“李豪…”
“贝勒爷,我叫李诗。”
“不管你叫什么,就算你现在在皇上面前再红,再得势,你也不能非要管我‘肃王府’的事,何况这件事说‘不’的是你。”
“我知道,我不是管…”
“不要说什么了,走,马上走!马上离开我‘肃王府’。”
“贝勒爷…”
“你是不是想逼我动手?”
贾姑娘忙叫:“贝勒爷…”
玉贝勒道:“贾姑娘,您就听我一次,行么?”
贾姑娘还想再说。
忽听翠格格的话声从小楼里传了过来,冰冷:“贾姑娘,我哥做的对,让他走,马上离开咱们‘肃王府’。”
贾姑娘跟李诗都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