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今夜才明白,当年我是被人利用了,我也是被害之人。”
邵福道:“可是事实上,这多年…”
邵景逸道:“这多年她母女并未对我下手,可是?”
邵福忙道:“回令主,正是。”
邵景逸冷笑说道:“那是因为我也有一份那东西,还有利用价值,否则她母女早下手了。”
邵福脸色一变,未接话。
邵景逸冷笑又道:“好吧,就让费慕人那小子为冷遇春解毒吧,就让贱丫头向费慕人小子套取那东西的藏处吧,我要一个一个地…”
嘿嘿一阵狠毒阴笑,住口不言。
二人静立无语,转眼一个更次过去,突然,一条人影破空掠至,如飞落地。
那是邵贵,他一躬身恭谨说道:“禀令主,那信鹄已出百里。”
邵景逸脸色一变,道:“你看它往那个方向飞去?”
邵贵道:“回令主,他一路飞向正西。”
邵景逸目中狠毒光芒一阵闪铄,道:“好,咱们先回去。”
话落,三条人影同时腾起,数闪不见…
第二天“中州客栈”中——
费慕人起来得很早,一线曙光方自透窗时,他已背负着手在院中散步了,清晨的空气清凉而新鲜,在这宁静的院子中,踏着露珠,闻着花香,该是最惬意的事。
突然,步履响动,起自中门口,那是店伙送来了茶水。
那店伙一见费慕人,不由一怔,停了步:“客官好早。”
费慕人笑道:“你也不晚哪。”
店伙陪笑说道:“吃人家拿人家的,生就侍候人的贱命,不早起怎么行?”
费慕人笑了笑,没说话。
店伙端着水直向他房中行去。
费慕人略一沉吟,举步跟了进去。
进了屋,放好了洗脸水,店伙回身说道:“客官请洗脸!”
费慕人点头说道:“谢谢,小二哥,你要忙到什么时候才能闲一点?”
店伙道:“那可没有一定,怎么,客官有事么?”
费慕人道:“我是有点事想麻烦小二哥一下。”
店伙忙道:“那客官请吩咐,要不是太急,我给客人们打好了洗脸水就去替客官办,可万万不敢当麻烦二字,这是应该的。”
费慕人道:“先谢谢你了,小二哥,不急,只要在日头偏西之前办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