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
费慕人点头说道:“是的,半点不假。”
濮阳厉跺脚道:“世上哪有你这么傻的人,你把它送给谁了?”
费慕人本想以毒攻毒,以矛还牙让这四个去找那三个,但转而一想,说出来眼前这四个未必肯信,再说,那“安乐居士”虽掳去冷氏父女,也并不一定就发现了冷瑶红身上藏着另一份,如果一说出,让这四个找上他一问,那岂不是提醒了他,遂淡然摇头说道:“濮阳厉,那是我的事。”
濮阳厉目中碧芒方闪,但倏又含笑说道:“这样吧,我兄弟再退让一步,你若说出把它送给了谁,我兄弟仍愿勾消前帐,并告诉你那姓邵老儿去处。”
费慕人点头说道:“确是便宜,但,濮阳厉,你何妨先说?”
濮阳厉狡猾地笑道:“我还不至于那么傻。”
费慕人道:“同样地,我也不算糊涂。”
濮阳厉笑容一敛,道:“费慕人,别忘了,你急于想知道那姓邵的去处…”
费慕人截口说道:“不如你兄弟急于要那份天宝图。”
溪阳厉道:“还有那一笔前帐。”
费慕人道:“合你四人之力,有把握胜我么?”
濮阳厉阴笑道:“功力或不够,但你别忘了那句:‘当者皆披靡,一毒震寰宇。’我兄弟出身‘毒宗’,举手投足皆是毒。”
费慕人心中暗暗一震:“濮阳厉,那宇文化施毒的本领,较你四人如何?”
濮阳厉道:“我兄弟焉敢上比宗主,那是差之千里,望尘难及。”
“是喽!”费慕人道:“你也别忘了,我是中尊之后,以宇文化那施毒的本领,在家父面前尚且不免,何况不如宇文化多多的你四人。”
濮阳厉目中碧芒一闪,道:“那么,费慕人,你可愿试试。”
费慕人淡淡说道:“交易谈不成,自然难免要试,不过在试之前,我希望你答应我一问,你兄弟只碰见那姓邵的一个么?”
濮阳厉道:“这我可以说,共是三个,那两个也都姓邵。”
费慕人道:“未见一个女子跟他们在一起么?”
濮阳厉摇头说道:“没有。”
费慕人眉锋一皱,暗暗纳闷,他深信那三对大脚印,是邵景逸及邵福、邵贵的,可是那纤小的蛮靴脚却又是谁的“安乐学馆”中,也未见有过女子啊。
只听濮阳厉冷冷说道:“费慕人,你问完了么?”
费慕人道:“问是问完了,不过我改变了主意,不想试了。”
溪阳厉阴笑说道:“这才是,识时务…”
费慕人一摇头,道:“濮阳厉,你错了,费慕人生平不知一个‘怕’字,刚才我之所以愿意谈交易,只是怕耽搁时间,如今谈交易已耽搁了不少时间,我岂能再耽搁下去…”
濮阳厉点头说道:“说得是,那么你打算…”
费慕人道:“我把那三分之一的‘天宝图’,送给了一个叫绿珠的女子…”
濮阳厉诡笑说道:“总该有个令人能信的理由。”
费慕人点头说道:“自然有,我用那三分之一的‘天宝图’,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