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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佩芳脸色煞白,娇躯颤抖,道:“他…他是怎么死了…”
石玉屏道:“死在阴小卿的淬毒暗器下。”
赵佩芳道;“我不信,阴小卿绝不是他的对手。”
石玉屏把李剑寒闯石家庄的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听毕,赵佩芳颤声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就难怪了…死了也好,免得你争我夺的…”
石玉屏道:“难道赵姑娘仍然无动于衷。”
赵佩芳道;“你要我怎么朴,要我悲痛,要我放声大哭,为什么,我不会的。因为他根本就跟我没关系。对么,你呢?”
石玉屏道;“我悲痛,我也哭过,我更心碎肠断。”
赵佩芳道:“是么,那为什么?”石玉屏道:“我说过,我给他的完全是真挚深情…”
赵佩芳道:“可是他不知道,也不相信?”
石玉屏道;“所以我更悲痛,更难受。”赵佩芳道:“你没有愧么?”
石玉屏道:“有,我问心有愧,我敢于承认,你呢?”
赵佩芳哼地一笑道:“我么,我根本跟你就没关系,何愧之有。”
石玉屏道;“赵姑娘,李剑寒他人都死了,难道你还不…”
赵佩芳冷然说道:“我还不什么,还不醒悟?你呢,石玉屏,你有什么脸来见我,你又凭什么来数说我,你说你对他是真挚深情,而他刚死你就成了阴小卿的少夫人…”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阴小卿么?”
赵佩芳道:“这还用问么,这有两说,一,你看阴小卿骗了李剑寒,害了李剑寒。二,你或许假戏真做,对李剑寒动了情,可是他死了,你水性杨花,下流无耻,赶快又回头抓住了这一个…”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又错了。”
赵佩芳冷笑说道:“我又错了,是么?”石玉屏:“赵姑娘,我为的是李剑寒,我为的是我的父兄。”
赵佩芳冷笑道道:“为你的父兄我懂,要说为李剑寒,我可有点糊涂。”
石玉屏道:“赵姑娘,我要牺牲自己,为他报仇。”
赵佩芳道:“二姑娘,你怎么说。”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听见了?”
赵佩芳道:“我是听见了,我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石玉屏道:“赵姑娘,信不信由你,我本不求别人相信。”
赵佩芳美目一转,道:“二姑娘,你以为我是谁?”
石玉屏道:“保定府赵老镖头的掌珠赵佩芳。”
赵佩芳道:“如今呢?”
石玉屏道:“石家的少夫人。”
赵佩芳道:“这就是了,二姑娘怎好跟我说这些。”
石玉屏道:“怎么不可以跟赵姑娘说这些?”
赵佩芳道:“你不怕我把你说的话,一宇不漏地告诉阴家少主么?”
石玉屏道:“赵姑娘,纵然你真能成为石家的少夫人,那也是石家的人而不是阴小卿阴家的人。”
赵佩芳道:“可是你跟我有仇,我恨不得杀了你!”石玉屏道:“我跟赵姑娘你有什么仇?”
赵佩芳道:“你夺去了李剑寒,使得他对我不屑一顾,简直就厌恶我,只这一点就够了。”
石玉屏道:“赵姑娘,怎么你仍不醒悟…”一顿接道:“赵姑娘,如果你真打算这么做,你就去吧,我不拦你。”
赵佩芳霍地站起来“你以为我不会么?”转身就要往外走。
石玉屏及时说道:“赵姑娘,阴小卿他也知道我的用心。”
赵佩芳回过头来道:“那你就更不应该怕我告诉他了。”
石玉屏道:“我并不怕赵姑娘告诉他什么,只是我请赵姑娘再听我说几句话后再去。”
赵佩芳索性转回了身,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出来的时候,府上是什么样,还记得么?”
赵佩芳道:“你问这干什么,当然记得。”
石玉屏道:“我要告诉赵姑娘,如今府上的景象,跟赵姑娘当初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赵佩芳两眼微睁,道:“怎么个不一样法?”石玉屏道:“如今府上尸横遍地,血流漂杵…”
赵佩芳震声说道:“石玉屏,你,你怎么说?”
石玉屏道:“赵姑娘,你已经没有亲人,无家可归了!”
赵佩芳机伶一颤,旋即倏然而笑,道:“石玉屏,你想干什么,你以为哉会信么,你哥哥要的就是我,如今我自己送上门来,投入他怀抱…”
石玉屏道:“是的,赵姑娘,我哥哥要的是你,可是阴小卿要的不是你。”
赵佩芳道:“阴小卿他怎么样?”石玉屏道:“他劫掳了九门提督龙大人的爱女龙姑娘,然后以龙姑娘胁迫龙大人带着火枪营跟官家好手以捉拿叛逆为名,夜袭赵家镖局,结果赵家镖局只走脱了华子鹤、时迁跟大虎,其他的无一幸免。”
赵佩芳冷笑说道:“石玉屏,我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