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握。
严四道:“真多谢两位了”
褚姑娘道:“应该说多亏了云珠,都是她的灵巧心思好主意。”
“姑娘别这么说。”戴云珠道:“要不是料准了姑娘能撑腰,就算我有灵巧的心思跟好主意,可没这个胆呢?”
一句话听得褚姑娘笑了。
严四没笑,他现在还没心情笑。
褚姑娘花朵绽放似的笑意,从娇靥上消失,她一双目光凝望严四:“少掌柜的,玉贝勒为什么这样对你。”
严四道:“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跟‘拒马河’的事有牵扯么?”
严四道:“有,应该说,要不是我受那位金老爷之雇,为金老爷做了些事,就不会有今天的杀身之祸了。”
“玉贝勒为什么不愿意你为那位金老爷做事,金老爷顶多是位大户,玉贝勒却是官,而且权大势大,他跟那位金老爷有什么关系!”
严四迟疑了一下:“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便说,两位也最好不要知道”
戴云珠突然道:“我记得那一回是少掌柜的保着那位金老爷,跟另一位客人上‘山西五台’去。”
“不错。”
“少掌柜的你们去了没多久,皇上就在‘五台’殡天了。”
严四心头微一震:“不错。”
“少掌柜的你们在‘五台’正碰上这件震惊天下的大事。”
“不错。”
“少掌柜的就是那时候认识玉贝勒的么?”
“那倒也不是,在这之前,我就认识了玉贝勒了。”
“皇上殡天怎会不在宫里,而且‘五台’,皇上是什么时候上‘五台’去的,民间怎会一点也不知道。”
“这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或许皇上是微服出京,轻车简从去了‘五台’。”
“少掌柜的,那天你保的那位金老爷是京里的大户?”
严四只有点点头:“是的。”
“‘北京城’的大户,十九我们都知道,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位金老爷,而且你从‘五台’回来以后,我们就没见过他了,少掌柜的,别他就是皇上吧!”
严四心头猛一震。
只听褚姑娘道:“别瞎说。”
“怎么会。”严四忙道:“姑娘怎么会想到,那位金老爷就是皇上?”
戴云珠道:“好几件事凑在一块儿,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褚姑娘道:“好几件事凑的,那几件事?”
“第一,我觉得当初‘拒马河’的事,皇甫家所以下手少掌柜的,金老爷,还有那另一位客人,以及眼前玉贝勒这么样对付少掌柜的,都不像是为普通事故。
第二,少掌柜的说皇上上‘五台’去,可能是微服出京,轻车简从,那位金老爷不就是这样么。
第三,那位金老爷,不只像个富贵中人,而且气度雍容高贵,不是平常人所该有,而另一位客人神情举止,体态模样,尤其是说话的声音,更像个老太监,再加上那位金老爷去了‘五台’不久,皇上就在‘五台’驾崩殡天了,这些事凑在一起,姑娘想想看是不是?”
严四听得心头连震。
褚姑娘想了一下,神色微动,道:“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是,要是少掌柜的保的是皇上,玉贝勒又怎么会这样对付少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