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接过来才喝一口,闻言抬眼:“叛逆可拿了。”
“没叛逆可拿了。”
“怎么?让他跑了,这么多人拿一个叛逆”
“叛逆没跑,只不是能动他了。”
“不能动他,为什么?”
“这就得问纪翠了。”
“问纪翠,怎么说?”
玉贝勒这才把前因后果禀知了肃王爷。一点都没瞒。
肃王爷一听脸色就变了:“有这种事?”
“贾姑娘都知道,您可以问她。”
肃王爷立即转望贾姑娘。
贾姑娘没等问就点了头:“贝勒爷说的是实情,王爷也可以问问格格。”
肃王爷突然拍了桌子,盖碗一跳,茶都洒了出来:“我谁都不用问,你妹妹再不对,你也不能打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出了玉贝勒跟贾姑娘意料之外,两个人一怔,玉贝勒叫道:“阿玛”
肃王爷一挥手:“不要再说了,你妹妹是不对,可是你打了她,你的不对就盖过了她的不对了。”
玉贝勒忍不住抗声道:“她做了这种事还不该打。”
肃王爷又拍了桌子,而且霍地站了起来:“该打也轮不到你打,她长这么大,我都舍不得碰她一指头,要你打。”
玉贝勒脸色都白了:“阿玛,您未免太护妹妹了”
肃王爷指着他的鼻子暴叫:“你说什么?你还敢。”
贾姑娘知道,这时候该她说话了,再不说话恐怕就要糟,她先拦玉贝勒:“贝勒爷不能跟你阿玛顶嘴,少说一句”
然后她转过脸再劝另一位:“王爷”
她拦玉贝勒,玉贝勒没说什么,她劝肃王爷,肃王爷可冲她瞪了眼:“难道你也认为他打纪翠打对了。”
纪翠是该打,可是贾姑娘知道,这时候绝不能承认,甚至最好永远都别这么说,她忙道:“不”
“既然这样,你也在那儿,你就任由他动手打纪翠?”
这就只有贾姑娘懂,这很严重,更不能承认,她忙道:“我没有,我拦了,贝勒爷是想打而没打”
真说起来,这也是实情。
可是听过肃王爷耳朵里,仍然不是味儿,他叫:“想都不能,想都不该,他凭什么?”
最后一句,他抬手指玉贝勒,手指头差点没碰着玉贝勒的鼻子。
也只有贾姑娘懂这句“他凭什么”的意思,她硬没敢吭声,只打算放低姿态再劝。
可是就在这时候,玉贝勒突然说了话:“我凭什么?就凭我是她哥哥,就凭我是您儿子,就凭我执掌京畿禁卫。”
贾姑娘吃了-惊,可是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心里大急。
果然,肃王爷暴跳如雷:“你还敢你执掌京畿禁卫有什么了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