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夷为平地,化为灰烬,和尚我仍是没理由可言。”
那冰冷话声道:“和尚,你…好吧,和尚,今夜事我记住了,纵横数十年,我够硬了,也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惟独在你面前,我却不得不一再低头,只因为你比我还硬…”
话声忽转轻柔道:“这样吧,和尚,咱们打个商量,把你不要的给我…”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什么,施主何指?”
那冰冷话声道:“和尚,你给我装什么糊涂。”
“大雄宝殿”中那人“哦”地一声道:“和尚明白了,施主是指眼前之罪,眼前之孽。”
那冰冷活声说道:“你认为是罪,是孽,我可不这么想。”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自然可以不这么想,但和尚是佛门弟子出家人,上乘我佛宏旨,却不能不悲天怜人…”
那冰冷话声道:“和尚,说什么悲天怜人,你何不说是为我着想。”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既明白和尚这点苦心就好。”
那冰冷话声道:“我明白,也感激,可是我不怕,我已积得满身罪孽,又何在乎多添一桩。”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多一罪孽便足使人沦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冰冷话声笑道:“和尚,我让我的罪孽,这十八层阿鼻地狱应该再加一层,改为十九层。”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要是这么说,和尚我就不便…”
那冰冷话声忙道:“谢谢你,和尚。”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且慢谢我,和尚还有后话。”
那冰冷话声道:“和尚,你还有什么后话。”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话晚了。”
那冰冷话声说道:“和尚,我哪句话说晚了?”
“大雄宝殿”中的那人道:“施主,你刚才的话说晚了。”
那冰冷话声道:“怎么晚了,和尚?”
“大雄室殿”中那人道:“施主难道没听见和尚对她所说的话么。”
那冰冷话声道:“听见了,怎么。”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这是说和尚装糊涂了。”
那冰冷话声冷笑说道:“和尚,我说你装糊涂,你说我耍奸滑,咱们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便宜。”
“大雄室殿”中那人讶然说道:“施主这话…出家人连个诳语都不敢打,又怎么敢说施主耍奸猾。”
那冰冷话声道:“和尚,你不承认?”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和尚无从承认起,也不敢承认。”
“好,”那冰冷话声道“我这个人可不知道什么叫给人留面子,让我当面说穿你,揭破你…”顿了顿,接道:“和尚,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早不收,偏偏在听见我来了之后才做作一番地点头。”
“大雄宝殿”中那人道:“施主原来是指…施主冤煞和尚了,那么得说是巧合。”
“巧合,呸,”那冷冷话声说道:“和尚,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听见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