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唐家的人,既然一定要推出认罪的人,当然是找外姓的人!”
齐守纲惊骇万状:“胡…胡说…。”
古月道把七首抵在他的脖子,凶狠的呸了一声:“妈格巴子,老子拿钱办事,还须跟你鬼扯蛋,难不成吃饱撑着。”
“别…别杀我…。”
“不杀你…你给老子什么好处?”
“我…我可以给你钱!”
“给钱?不错,还是一个识趣的像伙,齐守纲,你打算用多少钱来买你的这条狗命。”
“一…一千两。”
“屁!唐存忠还懂得用五十万两买你的这条贱命,你自格儿反倒瞧不起你自格儿。一千两?留给你自格儿买付薄皮棺材还不够哩!”
“好汉,我比二十万两。二十万两,那是我所有的财产了。”
“齐守纲,那个唐存忠告诉咱们兄弟,你这一回做的买卖,可不止这二十万两的代价。”
齐守纲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哀求:
“好汉,我真的只能拿出二十万两,不然我将其他值银的东西一齐作抵,凑合起来也有二十五、六万两…”
“他妈的,你宰一个人拿五十万,老子拿你二十五万两。呸!我犯贱。”
“天杀的唐存恩,我可以发誓,好汉,我和崇岳各拿二十万两,真的,我愿意赌咒
我若有半…。”
“少耍这一套了,姓齐的,这种赌咒老子一向当饭吃,不稀罕。”
“好汉饶命呀!”
“姓齐的,我古道是杀人的老祖宗,对于杀人的事儿特别感兴趣,你乖乖告诉我,你是怎么杀唐存善的。”
“好汉,我…我没有杀人…。”
古月道把匕首晃了一晃。
齐守纲急喊道:“是唐崇岳杀的,我只是朦住存善的头。”
“哈!有意思了。”古月道眼睛发光,露出邪恶的笑容:“说详细点儿,要有时间也要有地点。”
“在…六月…六月十七日的半夜,船刚过了马当,那时候崇岳向我打了暗号,我就用包袱朦紧存善的脸,存善从睡中惊醒,他拼命的挣扎,可是崇岳却以预藏的小刀刺入存善的的心口,存善就…死了!”
“你们为什腰要杀唐存善?”
“是存忠的意思,他要谋夺唐家的家产!”
“那腰康舟子又怎么会被杀呢?”
“存善断气之后,崇岳就招呼那个倒霉鬼进舱,趁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就一刀结果了他。”
“姓齐的,你说的可是真话?”
“真话!全是真话!”
古月道拍着齐守纲的肩,阴森森的道:
“如果我问唐崇岳一样的事儿,他的供词和你不同,你说我该杀了你向唐存忠拿五十万两呢?还是杀了唐崇岳拿你的二十六万两?”
齐守纲涕泗纵横,慌乱得不知所措。
“好汉,我没有骗你,你们要找真凶,就该抓他才对。我会感激你们,我会报答你们。”
古月道从一名劲装漠子的手中接过两张纸和一支笔,放在齐字纲的面前。
“口说无凭,你真心买命,就得在这两张招供条上押花示诚!”
“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