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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天魔儒侠’的三个弟子你禁在那里?”
“老夫就是告诉你在那里你能救得了吗?”
晓霞美眸一转上刻接口道:“只要师伯给白少侠几天时间,也许他能救出来。”
洱海笛冷冷道:“霞儿,老夫任你舌灿莲花也不会上你的当,你晓风残月此来的目的老夫早已知道,天外三魔无义,老夫又何苦留情,鸡公山你是别想下去了。”
“师伯难道要对晚辈下手,霞儿一条命不值几许,但师伯的名声只怕要大大受损吧?何况师伯与家师就是有过节,难道能罪及晚辈吗?”“霞儿你很会说话,只是老夫意念既决轻易不改,这洞人称无底洞,是老夫预备给中原异己葬身用的,想不到你们两人竟先他们一步到达而捷足先登了。”洱海笛话说得很缓慢,似乎把两人已当成了决无生机之人。
白玉骐忍无可忍,暗暗运起毕生功力,大喝一声,推出两掌,晓霞本已运功防身,一见白玉骐出招,也跟着出手,企图冲出洞外。
两股掌风会合成巨大的气劲,夹杂着锐啸声向洱海笛撞去,同时两人也并肩向洞外冲出。
洱海笛对这等强劲的掌风视若无睹,微微一哂,袖袍拂处,不但化开了两人的掌风,更把两人逼回了原位。
洱海笛一步一步的将二人向洞内逼去,冷笑道:“老夫一入中原就听说有个白玉骐武功了得,原来中原武学已没落得这般可怜。”
白玉骐大怒,厉喝一声,猛可展出一招“划地为疆”横切洱海老怪,晓霞却展出一招“群魔献寿”直推洱海老怪胸部。
两人本是各出一招,晓霞心思灵巧,一招“群魔献寿”恰与白玉骐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人武功原本很高,一经配合威力更是非同小可。一时之间好似无数灵敏的利掌切向洱海笛胸前的各处大穴。
洱海笛武功确实惊人,只见他双脚前进不停,一招“云深雾浓”轻易的把两招化解,左手就势一掌,把两人击退六尺有余。
晓霞与白玉骐同时觉得脊背生寒,偶一回头不由双双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后面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洱海笛冷笑道:“此无底洞,两个娃儿你们记清楚了。”
就在生死关头,白玉骐脑际突然掠过一丝灵光,蓦地暴喝一声,玉剑闪电出鞘“天光血影”随手而起。
玉剑幻出千万寒刃,罩住洱海老怪。
洱海笛一怔,任他武功盖世竟也不知此招如何破解,急切间双掌闪电推出“丝”的一声,洱海老怪的袍袖被白玉骐划破数尺,身躯一时站立不稳。白玉骐也被他推出的罡风震得气血翻涌。
晓霞着急的问道:“白少侠,要紧吗?”
白玉骐突然起了一种患难与共的感觉,顿觉晓霞并不如先前那么讨厌,笑笑道:“不碍事,今天只怕我们要葬身此洞了。”
洱海笛清瘦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怒之容,冷笑道:“你还有第二招吗?”
白玉骐持剑冷笑道:“中原武学如何?”
“你想欺瞒老夫?这招并非中原武学,以我推测你也不过只会这一招而已。”
晓霞从背上抽出长剑,镇定的道:“师伯,‘天魔儒侠’当日也以为白少快只会一招,结果几乎落败,而打成了朋友,师伯如要苦苦相逼,侄女为保性命也只好大胆冒犯了,以我俩人之力,只怕师伯未必能将我俩人打下无底洞。”晓霞话落一顿,又道:“再说我们若无所恃也不敢轻持虎须。”
晓霞一番话话说得丝丝入扣,洱海笛虽然好滑,一时也猜测不出是真是假,因那招“天光血影”他利用说话的时间考虑了这么久,仍然想不出个中变化,一时不由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