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得意的声音起自屋顶,道:“无量寿佛,白施主与在场各位且慢动手,贫僧三人传信来了。”
话落只见三条人影从屋顶飘落,落地之后大模大样的向“天外三魔”及霞行上人打一稽首道:“四位老居士请了。”
“天光魔”一见三人如此倨傲,不由一怒,冷喝道:“你等知道老夫是何人吗?”
道人中的一个笑道:“不知怎么传信?”毫无畏惧之色。
“天光魔”怒极反笑道:“哈哈!你等先别拿信,让老夫秤秤你的份量再传信不迟。”
话落就要出手。
“贫道白知非诸位之敌,居士如要理论何苦恁急,莫非怕那人吗?”
四个魔头登时气得脸色大变“星光魔”怒道:“拿信来。”
三个道士中间的一个自怀中掏出情递给“星光魔”“天光魔”冷冷道:“总有一天老夫叫你们武当三子死无葬身之地,哼!”话落走向“星光魔”其他二魔也围上,显然由武当三子的态度,他们已猜测出这封信一定不是善意的,是以把目前的事情反而淡漠了。
武当三子转身向白玉骐走来,态度十分从容。
白玉骐双目杀机大炽,阴森森的道:“三位老杂毛,今天是你们偿债的时候了,哼哼!”向三人缓缓走去。
天悟子冷冷道:“慢着慢着,这东西你该认得吧?”话落右手一扬,一道白光向白玉骐的胸前抛到,白玉骐伸手接住,是一只洁白如雪的玉锁。
白玉骐一见此物立刻全身一振,喝道:“司徒凤现在在那里?”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原来这只玉锁正是司徒凤的,当日白玉骐与司徒凤在一起时,司徒凤曾特别告诉他这是她母亲唯一存在她身边的东西,是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天悟子阴阴的道:“在武当山上清坪等你,不过…”
“不过什么?”
天悟子道:“白施主需于七天之内赶到。”
“七面鸟”怒道:“嘿嘿,七天之内日夜兼程赶到上清坪,已然精疲力尽,然后你们以逸待劳,胜算在握,算盘打得确是不错,只是…”
天痴子道:“只是什么?”
七面鸟道:“只是三位道长忘了一点。”
“忘了什么?”
“七面鸟”大笑道:“忘了你们的武功不济事,然后,以人换人,而且是三个换一个。”
“哈哈…不劳施主费心,此事我们早已想到,玄灵,通知师叔,这里一切顺利。”
只听啪啪连声,四五只信鸽消失于夜空中,显然他们是用信鸽在报信。
了尘子笑道:“实在告诉各位吧,我武当三清来此之前各位想到的我们都想到了,所以我劝诸位还是别想妄动,否则,嘿嘿,只怕司徒姑娘活不过后天。”
白玉骐怒急,突然跃身欲擒无尘子,却被“七面鸟”拉住道:“公子不可妄动,他们三个身上有毒。”
白玉骐定睛细看,果见三子衣服颜色与原先质料有异,武当三子就趁此时机跃上屋顶,消失于黑暗之中,白玉骐却不敢追去,因为他一走这边四人又将陷身四个魔头手中,那时就更麻烦了。
白玉骐忖度形势,要救“玉女”不能不及早起身,否则七天之内怕到不了武当山,目下自然没有再与四魔拚命的必要,当下一推熊玉燕示意她拉起晓霞。
熊玉燕虽然心中有些不自在,但她生性温柔,不愿违背白玉骐,只得轻轻把晓霞拉起来。
晓霞瞥了白玉骐一眼,似乎问白玉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