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很神秘的传闻。
现在每个人都很感兴趣的是,另外三个人是不是都跟老行一样的这种人物?
“喂!这可是大伙儿的事!”侯钉子急急出声抢先叫着道:“刚刚姓廖的杀了李吓天的事我们可以不知道,不过这个姓老的事…”
“这点我赞成!”常天理那嗓门可大了道:“老子为了这小子坐了一天的牢,非得要一点回来不可!”
“可不是?”金送棺一脸和气,矮身走出了牢房轻轻笑道:“好歹他说了些什么话也叫咱们见长见长一下。”
一时间,牢房内的韩冷、褚怒人、萧无理随着常天雷、金送棺都走了出来。
倒是白归去和侯钉子反而被困着在里头。
谈笑一翻眼看了这五人一眼,嘿道:“这点哥哥我没有意见,谁来问呀?”
“我!”侯钉子在牢内“桀桀”笑道:“侯某最少有三十九种方法叫人家不想讲都不行。”
“矮子多计”的侯钉子的确有这点能耐。
“我看你是想出来吧?”王王石哼了两哼,走到牢栅前用手指头轻轻一拨,那把锁便“咚”的一声落地。
侯钉子的脸色可变了好几回。
倒不是因为王王石的“指力”匪夷所思,而是方才谈笑压根儿没有把锁给扣上。
侯钉子大步的跨出来,闷闷不乐的十指交插便往老行的玉枕穴上一扣一提,昂首起人家的头来。
“哇”的一声大叫,老行硬生生的被痛醒。
这个侯钉子好惊人的力道。好毒辣的指法。
老行一张脸涔涔冒汗不停,老半晌才能喘气叫道:“士可杀不可辱,是好汉就一刀下来头点地!”
“有气魄!”谈笑“格格”一笑,蹲到了老行面前道:“咱们是各有所为,各有其主,用不着这么你死我活的呀!”
老行一双赤红的眼瞪着,嘿嘿道:“老某人一时大意着了王小子的道儿,嘿嘿!否则有你们猖狂的份?”
他顿了顿口气,掀眉道:“老行一生讲究‘骨气傲然’四个字,话,别想问半个字;杀那就随你方便!”
“好个‘麻衣’老行…”雪袍老人忽然轻轻的笑道:“麻衣为号,是随时都想到‘死亡’在身?”
雪袍老人一说话,奇怪的是每个人竟然都会以一种恭敬而严肃的心情在聆听。
这个八旬近九的老人是谁?为什么有这种力量?
是因为雪白的胡髯或是雪白的发垂令人尊敬?
不!是因为他脸上的神情,从眼眸里迸射出至上智慧的神情令人不得不由心底一股敬意涌上。
“一个人怎么会随时想着‘死亡’在身?”雪袍老人轻轻一叹道:“因为他的心死了!”
老行全身大大一震,眼光中露出一种无可比拟的悲哀。
不!正确的说是一种恐惧极深的悲哀。
就好像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忽然间叫人用针挑破用刀剖开。
这比什么酷刑都令人震悚!
“当一个人在二十岁时,是有一颗年轻而热情的心。”雪袍老人淡淡一叹,喃喃道:
“这么有活力的一颗心怎么会死亡?”
“麻衣”老行在二十岁以前并不叫“麻衣”
老行以前就叫老行,在老字世家里是个出类拔粹的人物。
“你…你知道了些什么?”老忽然间痛苦的叫了起来,声音因恐惧而颤抖道:“你是谁?二十年前老字世家的事连本家都没超过三个人知道,更何况是你…”“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老人的声音很低沉也别有一种深邃的沉思道:“也没有永远不可能的事!”
一阵沉寂,沉寂中有一股肃穆在每个人的心中流过。
老行忽然间有一种混杂的感觉。
那是一种融合了恐惧、惘然、失落、希望种种复杂纠缠的情绪。
廖天路也同样有一种复杂的感觉,冥冥之中他似乎觉得这个老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虽然他什么事都没做,但是那份笃定!
那副因有至上智慧而产生笃定气势却能摧毁一切!
包括当今刘瑾所建立起严不可破的天罗地网。
一声叹息,沉沉的由老行的心中发出来。
“我相信你知道那件事。”
老行说得很诚恳,道:“我也很感激你没有将他说出来。”
因为那件事会伤害到两个他所敬爱的人。
“天马赌坊的事我不能说,我想你们能够了解。”老行缓缓吐出一口气,昂了昂眉道: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江湖中一个很神秘的人物向十年,他和阎大老板之间有往来…”
“什么?”王王石忍不住叫了起来道:“那老小子一鱼双吃,切豆腐的刀儿两面光!”
韩冷双眉一拢,嘿道:“王兄知道那个向十年?”
向十年在江湖中的确只有谈笑他们知道。
“修罗大帝这号人物你听过没有?”王王石瞪眼叫道:“他的名字可不少,什么龙中龙骑梦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