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哈哈哈,死得好!”福努赤在一阵大笑后,那双冷目望向了贝布。
“嘿嘿,你不希望你的下场跟他一样吧!”
贝布脸色一变,道:“你要我怎样?”
“福伟的人员名单。”福努赤呵呵的两声笑,道:“在紫云城内总共有哪些人?”
贝布的脸色一变再变,他忽然发觉这个三王爷比自己想像的聪明得多,也可怕得多。
像这种人会放过自已吗?
贝布嘿的一声,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腕早已被铁磨得见了骨,他挑眉道:“问话,最少也有点‘礼’。”
福努赤沉沉一笑,哈哈道:“你跟我讲这个字?”
他沉哼了一声,当下便有两名亲兵上前用火烙的铁条往贝布身上打去,长长的惨嚎和在焦烂的肤肉味里,令人不由得一阵反胃。
宣洛神几乎是忍不住要吐了出来,耳里听到福努赤冷沉沉的道:“嘿嘿,讲‘礼’?死得痛快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房藏此时忽然挑头瞪向福努赤,冷冷道:“你的目的在哪里?”
“什么?”
“你早就可以这样对待洪别乞!”房藏沉声道:“为什么在我们面前故意这样做?”
福努赤楞了一下,一双眼瞳子闪烁不已。
“其实洪别乞在你心目中早已经没有份量。”房藏哑哑乾涩的笑了两声,道:“你的目标是我!”
这时在旁的贝布惨叫声已经停顿,悬挂在那儿谁看了都知道是一具没有生命的体。
福努赤嘿的一声长笑,点头道:“不错,我的目的是你,杀了洪别乞和贝布不过是要让你觉得恐惧!”
宣洛神这下可不明白了!
中原洛阳四大公子的房藏和关外昭乌达盟的三王爷之间会有什么关连?
两双眼珠子互瞪,足足有一盏茶之久。
隐约之间宣洛神像是发觉了房藏那满脸的胡髯和福努赤的腮须竟是有几分的神似。
她在讶异中思索洛阳房字家。
他们在二十年前忽然在洛阳定居,没有人知道来历,江湖中对于他们所有的描述也都是有关这二十年的事。
宣洛神人在京城自然知道得就更少了。
“嘿嘿嘿!我爹就是昭乌达盟的大王爷福希勒!”房藏双眉一挑,扬声道:“在二十年前被你设计陷害至死,临终前不得不将我托给一位忠仆躲到中原。”
福努赤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终于大笑起来。
“很好!说得好!”他冷笑道:“果然不愧是福希勒的儿子,有勇气承认。”
福努赤双目一冷,又道:“你心里也有打算了吧?哈哈哈,说出这段话的后果!”
他一步向前,忽然洪别乞的体有了变化。
只见体的七孔开始冒出一缕一缕的毒烟。
福努赤双眉一挑,身旁两名盔甲矮子双双惊叫道:“是‘送阎王雾’,三王爷快退!”
惊叫喝声里,一干牢里的人全往外头迅速的退去。
福努赤刚刚闯到了外头,只听四周一阵阵的惨呼杀伐声。
眼前一名亲兵急慌慌的跑来,跪下道:“王爷,谈笑他们四个攻入王府,同时城外锡林郭勒盟有数千名敢死队也抢攻进城!”
福努赤脸色正是一阵大变,忽然又有一名探子奔过来,跪倒在地呼叫道:“禀告王爷,城北有兵队喊着‘为大王爷复仇’的口号攻来!”
这是怎么回事?
福努赤虎目一瞪,喝令道:“王府内交由向先生处理,城外部份立刻调集兵马分路出城交战!”
“是!”宣洛神显然为眼前的情景所惊呆。
洪别乞的七孔不断冒烟已经是够诡异的了,更令她吃惊的是房藏现在竟然以背部之力硬是将手腕、脚踝的铁子给震开了这面花岗壁。
这简直是近乎匪夷所思。
房藏挣脱了铁一甩在地,先是对洪别乞感伤的一揖,然后探手去拔宣洛神的铁。
这个福努赤对女人倒是客气一些,咱们宣大美人并没有挨太多的铁条鞭子。
不然一张娇绝美的脸庞给毁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房藏大喝一声,只见宣洛神手腕上的铁“叮叮咚咚”的掉在地面上,他一蹲下,掀起宣大姑娘的裙子便再度施力去除了脚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