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打碎?
心一狠,干上了!
杜三剑不能不使出看家本领来。
剑在手、在心、在意,划出天地间最亮的光芒。
羽红袖嘿嘿冷笑,通墨幽黑的钝剑在满目的雪地上变成一道奇异的感觉。
这感受化成了剧痛击在杜三剑和王王石身上。
他们双双飞了出去“叭”的栽倒在雪地里。
“杜小子,你还活着吧?”
“没死!不过可能也要半条命了!”
“哥哥也好惨!肋骨最少断了六七根。”
“那女人真厉害,还好我刺了一剑替我们捞点本。”
“我也打了一拳…”王王石忽的停住话,把头雪地里勉强伸出来,讶道:”她怎么没杀过来?”
杜三剑也很讶异的抬头。
原来已经有两个人挡在羽红袖前面对峙。
两个人,三把刀。
一把在手上看得见,两把在背后衣袍内。
俞灵和房藏。
“哈哈哈,好好的可汗不当,竟然也在冰天雪地中寻死!”羽红袖淡淡的伸手点了两处穴道止血,接道:“房藏,你太笨了!”
“是吗?”房藏冷冷一笑,嘿道:“或许你一生中没有过朋友,所以才会不知道吧!”
羽红袖的脸一沉,冷冷笑道:“你也活不了多久,哈哈哈,隔两天再见吧!”
她一串长笑后,便纵身往西而奔。
那疾快的速度可令俞灵和房藏皱起眉来。
如果两人合力追赶或许可以蹑上,但是姓杜姓王这两个小子岂不是要冻死在这儿?
他们一叹,只有回身救人。
“令主的伤势…”皇甫知天皱起了眉头问着。
“无碍!”羽红袖淡淡一笑道:“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我用先师传下的疗伤法门便可痊愈!”
皇甫知天放心的嘘了一口气,道:“令主,依属下之见,不如调派一些好手来相助,最少也让属下跟着好有个照应!”
羽红袖双眉一挑,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是忠心耿耿我明白。”她淡淡道:“不过这是一场我个人的战争,任何人都别插手。”
皇甫知天摇头道:“但是令主以一敌众…”
“昔年先师何尝不是?”
羽红袖的双眼发光,朗声道:“霍山一战,先师面对苏小魂、大悲和尚、潜龙、俞傲、赵任远的联手,犹且叫他们一个个重伤出去!”
“好夺人的气魄!”门外有人淡淡的道:“羽红袖,敢不敢出来一战?”
这里是间废弃的木屋,羽红袖早已觉得住腻了。
她冷冷的出来,冷冷的看着冯天弃。
“能跟第五先生的传人一战…”冯天弃哈哈大笑道:“那比去暗杀‘神’还更有意思!”
羽红袖也笑了,眼眸里冷冰冰的闪动着。
“你能杀‘神’却不能杀得了我!”羽红袖取出剑胆,嘿的一笑,在指门变成的钝剑。
“砍出你的斧头!”
羽红袖大喝,已是冲向前。冯天弃同时也沉喝一声,那两把方天斧有如天一部份掉向羽红袖。
皇甫知天的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冯天弃无疑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具霸杀之气的人类,那一双斧头好像是从死神的手上借来的。
不怕天不怕地,就为了要杀人。
羽红袖的剑呢?
她的剑既不是天不是地也不是人。
而是为了打败任何想打败她的人,为了杀任何想杀她的人。
交错的身影闪出奔天的血光,映在雪地中好刺目。
是谁的血?或者是两个人都有?
皇甫知天的心差点跳出了腔口,就在眼前不及一丈,羽红袖倒了下去。
冯天弃呢?他仍旧直挺挺的站着。
皇甫知天的心往下沉,羽红袖败了!
“他死了!”羽红袖吃力的仆在雪地上,道:“快扶我走!”
又是一次胜利,又翦除掉一个敌人。
可是自己又得到什么?
皇甫知天的心中忍不住疑问着,这样一路杀劫,英雄好汉一路淌血,真正是为了什么?
他不明白,他真想问自己背后背着的红袖。
为什么?
可是现在不能问,血正不断由羽红袖的身上流出,就连穴道上止血法也禁不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的往前奔,就在二里外他们将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
天啊!千万别遇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