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开始,应该警觉,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好那份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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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廷封并没有让萧三公子失望,在刘瑾进来之前已经将密件藏进臂缚的皮袋内,密件上要紧的皇帝已看过,纵然记不了那许多,以后也有徐廷封提点。
事实要他稳记的亦没有多少。
徐廷封原是可以用一种更安全的方式将密函送进来,但他深知皇帝已犹如惊弓之鸟,不让他亲自目拆阅实在难以令他安心。
也只有令他安心,事情才能够顺利进行。
刘瑾进来的时候,皇帝已经将龙袍穿上,一见大笑道:“你来得正好,看我这件龙袍如何?”
“好极了。”刘瑾上前左看右看的,有意无意地替皇帝整理一番。
他终于发现右衣袖内那条裂缝,却不动声息,双手稍为整理一下便移到腰带部位,反而着意地细看一遍。
这个人也可谓老奸巨猾的了。
徐廷封居然看不出,松了一口气,刘瑾一双手终于停下,笑顾徐廷封道:“侯爷委屈了。”
“能够侍候皇上,未尝不是我的福气。”
“这本该让小德禄做的,连这一点小事也干不来,这个奴才禾免太令我失望。”刘瑾摇摇头,道:“没上没下的,这个奴才”
“这其实是皇上的意思。”徐廷封淡然道:“这个奴才的眼中毕竟还有皇上。”
刘瑾点点头,道:“这里相信已没有我的事了。”一顿,向皇帝道:“臣刘瑾告退再不退,他官在恐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那股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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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将锺木兰送出了安乐侯府,目送轿子远去,钟大先生仍然呆立在门前石阶上,心头无限感慨,还有一份依依不并的感觉。
老了他不禁摇头叹息。
傅香君也就这时候来到安乐侯府门前,钟大先生没有在意,突然在意,刹那间竟然有一种错觉,以为是锺木茁转回来,脱口一声道:“你”
只见一个“你”牢出口,他已经恢复自我,傅香君亦很奇怪他这样,目光由“安乐侯府”的匾额打落在他脸上道:“请问老人家,侯爷在不在?”
“他?他不在”钟大先生有些恍惚。
“那么钟大先生?”
钟大先生奇怪之极,上下打量了傅香君一眼道:“小姑娘,你找我什么事?”
“你就是?”傅香君一样意外。
“我这个老头儿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难道竟然有人冒名顶替?”钟大先生笑了。
“老前辈言重了。”傅香君恭恭敬敬地道:“晚辈傅香君,是恒山派”
“苦师太的弟子啊?”
傅香君领首,钟大先生微笑接道:“她眼光独到,果然所收的弟子灵气十足。”一顿又问道:“令师安好?”
“家师已经在三个月前圆寂!”
钟大先生的笑容僵结道:“连她也去了,我这个老头儿原以为一定会比她先走一步的。”一叹摆手道:“里面说话。”转身举步,傅香君紧跟在后面。
走过院子,忆兰正追着一只蝴蝶走来,看见钟大先生便嚷道:“师公,帮我抓住-蝴蝶却是飞向傅香君这边,傅香君纤纤素手轻抬,那只蝴蝶便落在她手中,再也飞不开。
忆兰在傅香君面前停下脚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奇怪地看着傅香君。
“你要捉这只蝴蝶?”傅香君笑了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