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许疏忽了什么地方。”
杜笑天沉吟道:“也许。”
常护花一旁突然插口道:“譬如衣袖!”
杜笑天双目目光一亮,脱口说道:“衣袖?”他霍地抓住郭璞右手的衣袖。
这一抓去,他就抓到了颗圆圆的东西!那颗圆圆的东西竟一抓就给抓破。
“波”一声异响立时从郭璞的袖中响起,一蓬白烟连随从郭璞的袖中涌出,那香气更浓。
各人的脸色不由都一变,郭璞亦好象非常愚笨,猛一呆,连呕吐都已止住。杨迅的脸色一变再变,倏地道:“烟中是不是有毒,…”话未说完,他已赶紧闭住吸呼。杜笑天也不例外,常护花更是早已将呼吸闭起了。
史双河实时道:“烟中相信没有毒,否则我先后闻过这么多次,还能够活到现在?”
杨迅“嗯”一声,道:“依你看,有什么作用?”
史双河沉吟道:“大概是用来驱使那些吸血蛾,至于是不是,可要问他了。”
这一次,不等他的目光落下,郭璞己叫了起来:“史双河,你这样陷害我是为了什么?”
史双河苦笑,道:“我与你并无仇怨,怎会陷害你?”
郭璞嘶声道:“你却是这样说话。”
史双河叹息一声,道:“事实是怎样我就怎样说。”
他回顾常护花、杜笑天,又接道:“我说的都是老实话。”
郭璞挥拳道:“你还在胡说!”
看样子他便要冲上前去给史双河两拳,只可惜,他的手随即就给杜笑天抓住。
杜笑天顺手一抖,几块蜡壳便从郭璞右手的袖中跌下,蜡壳中犹带白烟。
杜笑天冷笑一声,道:“你说他胡说,这些蜡壳你怎样解释。”
郭璞苦恼道:“我怎知道这些蜡壳怎会在我的袖中。”
杜笑天冷笑。
杨迅亦自冷笑道:“你不知谁知?”
郭璞道:“我真的…”
杨迅截口道:“你真的怎样,有目共睹,难道还会冤枉了你?”
郭璞面红耳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迅接说道:“一会我们到外面问一问这里的村人,你是否每十日来一次,是否曾经用马车载来盖着黑布的铁笼子,这件事就更清楚了。”
郭璞红着面,瞪着史双河,道:“这里的村人都是他的同党!”
杨迅冷笑道:“这是说,我们都是他的同党了?”
郭璞闭上了嘴巴。
杨迅转顾杜笑天,道:“搜一搜这里,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杜笑天颔首退开。
常护花早己开始绕着房间踱步起来。
房间并不大。两个人不消片刻已将整个房间搜查一遍。
并没有其它可疑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发现。
杜笑天回到杨迅身旁,摇头道:“这个房间我看已经没有问题。”
杨迅转顾常护花,道:“常兄可有发现?”
常护花俯身从地上将那几块蜡壳拾起来。
他的目光突然凝结,蜡壳上有字!
他将那几块蜡壳拼起来,就拼出了三个字“回春堂”
淡淡的朱字,印在蜡壳了。
蜡壳相当薄,因此那颗蜡丸经杜笑天方才一捏,便将之捏碎,部分更碎得根本已不能拼起来。
幸好那大部分不是印有朱字的部分,所以虽然已有些残缺,仍可分辨得出那三个是什么字。
常护花的举动杨迅当然都看在眼内,不等常护花答话,忙上前一看究竟。
常护花也就在这时一直腰身,目注郭璞,问道:“你那间医馆叫什么名字?”
郭璞不假思索道:“回春堂。”
常护花叹了一口气,缓缓将手递出。
杨迅眼利,一瞥,就叫起来道:“回春堂。”
常护花还未将蜡壳递到郭璞面前,他已然看清楚蜡壳上面的字。
郭璞应声面色不由就一变。蜡壳一递到面前,他的面色更犹如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