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芭屋,伸手一接君山渔隐水乐天肩头,君山渔隐水乐天身子一仰,侧身滑倒地上。天龙剑何泽龙顿足叹道:
“唐老,我们来冕了一步,水史被人害了!”天龙剑何泽龙闪身进屋,出手碰倒君山渔隐水乐天,一举一动,一字剑唐连山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其实,君山渔隐水乐天倒地之时,一字剑唐连山已错身站在天龙剑何泽龙身边,他闻言二话不说,俯身一探君山渔隐水乐天心口,道:
“犹有余温,他刚死不久!”天龙剑何泽龙悲痛地道:
“唐老,我们好好把他抬到床上去,再他细查验一下他臻死的原因吧!”于是一字剑唐连山抬头,天龙剑何泽龙抬脚,将君山渔隐水乐天抬到床上放好,天龙剑何泽龙眼角瞥去,发现君山渔隐水乐天左手拳缝中,露出一角纸片。
君山渔隐水乐天人死未久,全身尚未过份僵硬,天龙剑何泽龙毫不费力的便取出了那张纸片,只见那张纸片上只写了六字警语道:
“不识时凑者舰!”一字剑唐连山冷笑道:
“单纸这笔杀友之仇,老夫便非跟那批魔鬼们周旋到底不可。”说完,立即俯身检验君山渔隐的致死原因。
奇怪,君山渔隐水乐天全身没有半点负伤的痕迹,更谈不到致死之伤了,只是,他脸上的神情,显示出他临死之前,有着无比的愤怒和警悸。凭华山一字剑唐连山和武当天龙剑何泽龙两位大家,竟会查不出君山渔隐水乐天的致死之因,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正当他们二人思量不出其中道理之时,君山渔隐水乐天的尸体,竟在陡然之间,缩得只剩了四尺长短。一字剑唐连山先发现,警叫起来道:
“何老弟,你看,水乐天的尸体发生变化了!”一语甫落,水乐天的尸体又己缩短了一尺有余。慢慢的,君山渔隐水乐天的皮厉上,生出了许多水泡,水泡一破,带着腥臭之味的黄水,决堤般的流了出来。倾刻之间,君山渔隐水乐天完全化成了黄水,流于地上,渗入土中不见。天龙剑何泽龙一跳而起道:
“唐老,我们中了人家诱兵之计,只怕再走不出君山了!”一字剑唐连山先是一愕,没有体会出天龙剑何泽龙的话意。等到他忽然领悟,正要表示自己的意见时。门外,已传来一声冷冰的笑声,道:
“两位还想离开君山么?”一字剑唐连山大吼一声,道:
“是谁?”一抬头,只见门口并排站着二个人。二人都是一身雪白的打扮,观着二张雪白的面孔,更是惨凄凄的,令人见了从心底冒出冷气朱。那二人,一个缺了一条右腿,一个缺了一条左腿。有了这种特徊,只要是江湖人物,谁都不难认得出来,他们二人,就是黄山双残。缺左腿的,是老大单于左,缺右腿的,是老二单于右。
凭功力,一字制唐连山和天龙细何泽龙,不一定怕了黄山双残单子兄弟。一字剑唐连山含愤敞笑道:
“君山河隐水乐天想必是死在你们这对妖人手中的了!”站在左边的单于左正眼都不看一字剑唐连山一下,冷冷地道:
“是又怎的!”一字剑唐连山闪身进步之间,背上长剑已然到了手中,只见精光一闪,剑光如银,向单于左刺出,道:
“赔命来!”单于左白衣人袖一挥,一股柔和无劲的袖风,迎着一字剑的长剑拂了过去,道:
“凭你也配!”不过不让,静立如山。一字剑唐连山不但是华山派的第一高手,放眼江湖,能够以剑术胜过他的人,也实在是寥寥可数。黄山双残岂能挡得住他的一剑之威,何况黄山双残中单于左的那一拂,只是像微风一般掠体而过,根本发生不了甚么作用。眼看一字剑唐连山的剑锋离开单子左的面门,已不足五寸的距离了,单于左仍无避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