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计谋,使他一个极有力的靠山,不能如期赶来,影响他的辟志,所以,他为求自保,见机收蓬了。”
大家对方晓竹的分析,均认为颇有独到的见解,八穷书生刁宇最是知道百变天尊刁逢仇的性格,大是赞赏道:
“晓竹之言,可说是一针见血,摸透那逆徒的心意了。”忽然,他长眉一蹙,又道:
“你再说说,那逆徒的有力靠山是谁?你又怎能使他失约误时的呢?”
方小竹凝目注向八穷书生刁宇通脸上,尚未说话,八穷书生刁宇通已约略猜出那人,必与自己关系深厚,急急的问道:
“他到底是谁?”方小竹道:
“老前辈可有个同门师兄?”八穷书生刁宇通大惊道:
“你是说查师兄受了逆徒的蛊惑,下了山了!”王玉莲抢着把二次相遇查田之事说出。八穷书生刁宇通摇头叹道:
“如此说来,这确是一件相当为难之事。”王玉莲娇声笑道:
“老爷爷放心,您不好出手,有我和竹哥哥,大概还制得住他。”八穷书生刁宇通慨叹道:
“老夫那师兄功力虽然深过老夫,但老夫颇有自信,他也无法奈何得了老夫,但为难的是,先师遗命,只怕无法达成了。”王玉莲睁着一对大眼睛,道:
“老爷爷有什么为难之处?要不要我和竹哥哥二人合力把他赢了?”八穷书生刁宇通道:
“难就难在既不能伤他,又不能驳了他,而要把他送回大巴山去。”王玉莲更是不解道:
“老爷爷,你把他关了数十年,还不满足么?”八穷书生刁字通苦笑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关住他?”王玉莲想起查田自己所说的话,道:
“我不好意思说那原因哩!”八穷书生刁宇通微微一笑道:
“他一定是说,我妒忌他的功力比我深厚,所以才把他关起来是么?”接着忽然钦去笑容,正色道:
“我关住他,实乃奉了先师遗命行事,妒忌他功力深厚之事,只是他存心与我作对的借口罢了。”
王玉莲好奇之心大起,道:
“事隔数十年,老爷爷大概没有守口的必要了吧!”八穷书生刁字通歉然轻淡道:
“等到敝师兄再回大巴山之日,我再告诉你们好了。现在你们先说说,用什么法子使他不能如期赶来参加评理大会的?”王玉莲又抢着道:
“那是请小翠姊设法帮忙的!”八穷书生刁宇通讶道:
“你们是说那只小鹦鹉阻止了敝师兄?”
王玉莲“卟哧!”一笑,也觉得自己未能把话说清楚,欲待从头说起,铁心秀士曾弼已微笑着道:
“小翠儿是先师的遗禽,精鬼无比,鬼花样和莲儿差不多,她大约有她自己的办法。”
八穷书生刁宇通似乎见过小翠儿,会心地微笑了一下,道:
“那小东西确是可人!”王玉莲接着道:
“至于小翠姊如何设法阻止查老前辈的行程,早有待她回来以后说明了。”
她忽然又眨了眨大眼道:
“竹哥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要我追杀那批魔党?”方晓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