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趁早站过一边去。”
像这等轻侮之言,纵然铁笛仙翁受得了,郑雄风师兄弟也受不了,双双喝了一声:
“小辈,你狂什么,活得嫌麻烦了吗!”
两支剑一左一右,跃近卫民谊身侧,怒目注视这少年人的下一动作。
方大头大脑袋一晃,也抢到近前,道:
“小哥儿,怎么说话如此自负,这一位是天目二老之一,武林中辈份甚高,小哥儿,你怎么开口就侮慢长辈的?”
那少年又是“格格”一阵怪笑,目光一转,落在郑雄风脸上,郑雄风只觉浑身一颤,真有些不寒而栗。
少年笑着用马鞭一指郑雄风,骂道:
“该死的东西!”
一句话未毕,陡地一上步,小马鞭一举,直向郑雄风迎面点到。
郑雄风本能地侧身,手中长剑“举火燎天”反截面上。
小马鞭却不闪不避,鞭端一抖。正迎着剑身“呜”的一声清响,郑雄风手中长剑被震脱手,翻落到十余丈以外。
郑雄风忙一退步,左手急扪着右手,指缝中冒出丝丝鲜血,敢情这小小一根马鞭,不但震飞了剑,连虎口也被震裂,痛得郑雄风在龇牙。
鲁庆见师兄负伤,大喝一声,长剑自左至右,穿刺而出,剑尖直奔那少年肋下“期门”大穴。
那少年恍如未觉,直等到剑已及身,却似腰下长了眼睛一样,反手一把,竟用肉掌将剑尖握住。
鲁庆大惊,用力一抽长剑“铿”的一声,长剑齐柄折断,吓得鲁庆面如土色,忙不迭倒退了三四步。
少年淡淡一笑,抛了长剑,左掌疾挥,虚空一掌向卫民谊拍去,出手快拟电闪,与夺剑、抛剑恍如一个动作。
卫民谊只觉得一股强劲罡力急推过来,不敢硬接,踉跄后退了四五步,少年藉此良机,左臂一缩一伸,向柳媚香肩抓来。
这石火电光的一瞬,急煞了一旁的缺德鬼方大头,喝了声:“使不得!”双掌运聚十成真力猛向他右侧拉去。
方大头情急拼命,明知这少年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夫,但当务之急,救人第一,双掌施了全力,满以为出其不意,至少可以把少年撞得一歪,柳媚可借此脱身后退。
岂料那少年并未把他这全力一掌放在眼中,腰间略为一侧,已将事力让过,随手将马鞭一圈一抖,把个缺德鬼方大头摔出三丈以外,跌了个灰头土睑,左手原式不变,依然伸向柳媚右肩。
场中形势,顿时大变,这少年仅在俄顷之间,原地半步未移,连将铁笛仙翁卫民谊,缺德鬼方大头,八步赶蝉郑雄风,笑弥勒鲁庆四人相继击败,其声势远较秦仲现身时更加令人惊骇,柳媚早被人家这种快速无论的奇妙手法镇住,愣在当场,连间躲也忘了。
少年指尖业已搭上柳媚香肩但柳媚不闪不避,傻傻地瞪着他,倒使他心里一颤,身不由己又将左掌硬生生收了回来,同时,略为一顿,才笑道:
“这一下你服了吗?就凭我这两下,不照镜子,是不是够资格管管这闲事?”
柳媚把惊恐的思维,从滞呆中慢慢收回来,她虽然惊于这少年出奇的武学,但却厌恶他这种自负得近于狂妄的态度,少女的心,都是矜持的,她傲然地抬起头,扬了扬黛眉,胸脯一挺,说道:
“你神气什么?但这样偷机取巧,乘人不备的方法,虽然胜了也不是真本领。”
那少年闻言陡的一剔剑眉,向后一连倒退了四五步,双目横扫场中诸人,嘿嘿冷笑道:
“好,现在我让你们一同出手,有兵刃尽请动兵刃,我单凭这双肉掌,要在三招之内不能让你们兵刃全部脱手,就算我没有真本领,从此丢手,再不管你们什么狗皮倒灶的事。”
这话真来免太狂了,何况这场中还有一个没出过手的高手秦仲呢!
柳媚暗暗用眼角瞄了秦仲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