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说道:
“有一天,你找到了你的媚儿,还会像现在这样待我吗?”
秦玉笑道:“林姑娘…。”
林惠珠忙用手掩了他的嘴,嗔道:
“我不许你再这样叫我!”
秦玉腼腆一笑,说:
“那么,我该叫你什么呢?啊!我叫你小珠好么?小巧晶莹的珠子,像珍珠,像宝石…。”
林惠珠“唔”了一声,说:
“只可惜珠儿有了疤痕,不再光滑和珍贵了。”
秦玉道:
“不,虽然有痕迹,却无损你内心的完美和纯真,小珠,你听我说,媚儿虽然美,但她背我潜匿,我至今找不到她,纵有一天能将她找到,她是不是还愿如从前一样待我,也难以预测,你又何苦为她耿耿于怀,生这么大的气呢?”
林惠珠又道:
“假如你找到她以后,她也愿意和从前一样待你,和从前一样跟你好,你又怎么样?”
秦玉道:
“我还是要像现在一样跟你一起,咱们是苦命的人儿,自小就被人欺凌和虐待的,所以,我们永远在一起,决不分开。”
林惠珠秀眉一剔,道:
“这话是真心的?永无反悔?”
秦玉点点头,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半面观音”伸出右手小姆指,指作半弯,笑道:
“来,咱们结个钩。”
秦玉毫不犹豫,也伸出右手小姆指,和林惠珠的紧紧一钩,两人不约都相视大笑起来。
秦玉拾起地上半幅“藏经秘图”铺在草坪上,再取出自己抢来的半幅,凑拢来拼妥,二人围着细看半晌,不觉都有些失望,秦玉道:
“这幅所谓秘图,却如此简单,图上隐语,又难以解透,谁知是真的假的?”
林惠珠沉吟着说:
“管它呢,咱们明天动身先找到九峰山,再看情形吧,据我看,他们对这幅秘图那等严密防护,假是假不了的,图上隐语,此时也难猜测,且等日后再说。”
秦玉别无良法,只得收了秘图,两人便在荒谷中露天而卧,秦玉只因争战了一天,未免幸劳,不久便沉沉入梦,但林惠珠却心事重重,好半晌仍然无法熟睡,看看火堆中柴梗将尽,便轻轻爬起来,准备再寻些干染来,将火点得旺一些。
她刚刚撑起半截身体,蓦然间看见距离火堆不远处黑影一晃,窜入附近密林中,那黑影好快,乍瞥之下,竟然没有着出是人是兽,林惠珠精神陡地一震,望望秦玉,见他睡得正香,鼻息安详,发出均匀的鼾声。不忍叫醒他,自己轻轻从身旁抽出长剑,握在右手,又从怀里扣了一把铁莲子在左掌,然后重又卧倒,假作阖眼,暗查林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