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自己身边,便又将手中所剩两柄也脱手打出,然后接住飞过来的两柄刀,以备第二次换位之后出手,再接新到的飞刀。
似这等循环不已,小小一片方场中.自始至终保持着十六柄飞刀在交叉穿越,十六柄刀遍布场中,任你身手再快,也无法-一躲过,只要中了其中一柄,紧接着就得连中七柄,是以,这飞对阵发动之后,但只见刀光霍霍,耀眼生花,别说是躲,简直连刀来的方向都无法分辨,端的厉害歹毒万分。
洛阳四义含辱吞声,埋头演练这种歹毒的“飞刀阵法”既然敢用以赴敌,当然都已经用得纯熟无比,所以阵式一动,飞刀连续出手,人影跟着晃动,秦玉略一大意,已有八柄刀夹着劲风,猛向身子四周打到。
他暗地吃了一惊,顾不得再吃鹿腿,振鞭一个急转,把近身的八柄飞刀震飞,但这种飞刀身薄力透,虽被鞭挥风挡,也不过略一失准头“嗖嗖嗖”全由贴身处飞过,并未能被马鞭击落。
第一轮八柄刀刚才应付过去,耳边劲风又到,第二轮的八柄刀闪电般疾穿而至,秦玉来不及再用鞭格,两脚猛可里一点地面,腾身拔起两丈以上,飞刀贴着脚下掠过,吓得他手心里出了一手冷汗。
但就这样事情还没有算完,他人在空中,见欧阳旬四人依然游走如故,飞刀霍霍,仍然连续出手,脚下翻飞着一片刀影,使他无法下落实地,而事实上他又无法就像这样长久挂在空中,秦玉心里骇然,再不敢小觑四义的飞对阵法,猛的又吸了一口气,左脚尖一点右脚背,两臂一伸,施展“梯云纵”轻功又将身子拔起丈许,半空中折腰拧身,翻身一掌,向“活阎罗”头顶上猛劈了下来。
如果这一掌被他打实,即使不能把欧阳旬立毙当场,至少可以使结合严密的阵式立刻瓦解,是以这一掌旨在自救,他竟用了七成以上掌力。
谁知欧阳旬并不将他的掌风放在心上,左手狼牙棒逆架疾挥,划起一片弧光,将头顶护住,脚下手上却游走掷刀如故,决不因他这一掌便自乱阵法。
秦玉内力浑厚,这一掌又用了七成力,劲道自然小不了,欧阳旬这么挥棒格拒,哪能拒挡得住狼牙棒才挥出一半,突感强大的烈风压顶,连棒势也挥舞不出,大吃一惊,忙乱中先求自保,脚下一歪,斜刺里退出三步,秦玉借着这千载难逢良机,胸腹微挺,一个巧翻,脚落实地,他落身处靠近欧阳旬原来游走路线,并不在飞刀阵中央,所以落地之际,背后只有两柄飞刀射到,被他抡转马鞭,一匝而落。
这时候,整个阵势也因欧阳旬闪离原位,无法再予配合,立时混乱,没有片刻,二十四柄飞刀被秦玉打落四柄,杨林和鲍充、项成各人手中接住两柄,此外的十四柄因为无人接放,纷纷力尽落在地上,杨林等见阵式已破,各自厉吼一声,挥动手中兵器,围了上来。
秦玉此时更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了,提气一声清啸,鞭随人动,滴溜溜一阵旋转,杨林手中的两只判官笔先被震飞脱手,跟着,鲍充的虎尾鞭也当啷落地“银弹子”项成吃惊跃退,探怀扣了十二粒银丸,张弓便要发射。
欧阳旬见了秦玉如此了得的功力,心中雪亮“飞刀阵”
困不住人家,再动手也是白饶,忙大声喝住项成,长叹一声,道:
“唉,想不到咱们苦练了这么久的阵式,连人家三招也没挡住,便土崩瓦解,看来老三这仇难报,老四,不必再打,咱们还是认输,回转晋南去吧!”
项成望望地上散落的飞刀,心里也似万箭贯穿般难受,凄声叫道:
“大哥,咱们宁死不辱,如果就这么一走,今后江湖中哪还有咱们洛阳四义这份名号?咱们跟他拼了!”鲍充也大叫道:
“大哥,咱们不能就这么一走,好歹也和他分个生死存亡。”
欧阳旬丧气地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