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围攻,结果,围攻的男女,大都被击伤,最后花花太岁在企图逃走之际,终被琼瑶子追上掌毙了。”
凌壮志懊恼的恨声说:“便宜了这狗贼!”
展伟明不解凌壮志的话意,因而继续说:“琼瑶子经过这一连串的不快,似乎对我妹子愈加气恼,到达赵家仅问了几句话,便将我妹子带走了。
当时我放心不下,也跟着一同前去,直到齐云山大佛寺,才知琼瑶子是要将我妹子暂时禁闭在那里。
琼瑶子见我跟着同去,既不反对也不同意,最后才命我带着找你,这次她回去必然将妹子押回天山去。”
凌壮志惶愧不安的问:“当时‘琼瑶子’前辈要带走姑娘的时候,赵总镖头的夫人黄飞燕没有劝阻挽留吗?”
展伟明毫不迟疑的颔首说:“有有,不过琼瑶子回答说,她要亲自找到你,看一看你的人品艺业,是否值得我妹子甘冒派规,将师门至宝随意假手他人!”
凌壮志黯然一叹说:“这真是想不到的事!”
展伟明焦急的沉声说:“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啦,你必须赶快设法将我妹子救出来。”
凌壮志秀眉一蹙,无可奈何的说:“这正是他们天山派惩戒门徒的事,别人怎好横加干涉?”
凌壮志感到无限惭愧的歉然问:“以展世兄的意思是?”
展伟明立即一挥拳头,断然说:“我的好办法,打上齐云山,冲进大佛寺,将我妹子救出来。”
凌壮志秀眉一蹙,为难的说:“这样作,出师无由,岂不落个蛮横不讲理?”
展伟明听得一愣,立即大声说:“丈夫保护妻子,正是天经地义的事,谁敢说你不讲理。”
凌壮志见展伟明愈说愈不像话,尤其声音愈说愈大,他怕惊醒宫紫云,急忙压低声音说:“这件事让我好好考虑两天,总之,我一定要将凤姑娘救出来。”
展伟明一听,心中暗暗感激,两人的谈话,也就此结束。
不觉间,日落天黑,已是万家灯火了,但宫紫云的面色依然微显苍白,精神仍感倦意。
第二天,宫紫云情形好转,三人三骑始策马南下,三人跨下虽然俱是能行良驹,但为了宫紫云,都不敢放马飞驰。
展伟明关心妹妹被押回天山去,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沿途酒楼茶肆,千篇一律谈论着大教主已死的消息,同时,三人沿途,万人瞩目,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一个是年少儒骓,潇洒俊逸,十足的文静书生,一个是娇靥如花,绝代风华,直疑王墙西子,另一个则是黑脸环眼方血口,头大身高胳臂粗,活生生的是个黑煞神。
莫说三人中尚有一位举世震惊的凌壮志,都是仅凭三人的像貌衣着,也会吸引沿途成千的商旅行人。
快马一日的路程,三人足足走了三天才到达黄河北岸的孟县边境。
仅仅五天的时间,雄踞黄河七省多年,势力庞大的大河教,竟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瓦解了。
黄河两岸的百姓们有了笑脸,略具姿色的农妇村姑们,也开始敢抛头露面,商旅们无不额手称庆,暗暗感激武林中的少年侠土凌壮志。
凌壮志看了这等情形,愈加赞佩东云散播邱铜川死讯的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