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庄主,旁的均非在下所知。”
康文辉目中闪过一丝异采,点头道:“那是说咱们庄上,另有指挥的人了,此人是谁?”
张家昌道:“这个…在下就无法奉告。”
康文辉道:“你不肯说?”
张家昌苦笑说道:“在下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因为在下只须躺在床上,假装卧病,旁的不用过问。”
康文辉道:“没有人和你连系?”
张家昌很快答道:“没有。”
康文辉淡淡一笑道:“大概朋友还有许多话放在心里不肯说吧?”
张家昌道:“在下知道的已经说了,不知道的,在下如何说法?”
康文辉道:“好,那么就说你知道的好了,五凤门总坛,设在何处?”
张家昌道:“在下只是令主手下一名护旗护法,职位甚卑,总坛所在,乃是本门最高机密,除了令主,谁也不会知道。”
康文辉道:“那么江南分坛呢?”
张家昌道:“江南总分坛,因为坛主行踪不定,并无固定地方,所以坛主停留之处,即是江南总分坛。”
康文辉微晒道:“如此说来,朋友都不知道了?”
张家昌道:“事实如此。”
李维能剑眉一剔,冷哼道:“这厮不肯实说,康总管不用多问了。”
不用多问,那就是示意康总管动刑了。
康文辉笑道:“大公子歇怒,这位朋友虽然保留了一部分,但大致说来,还算合作,此刻正是用膳的时候,等用过晚餐,再问不迟。”
李维能点头道:“如此也好。”
站起身子,陪同瞿天启、严秀侠,一齐回出书房。
饭后,由康文辉陪同瞿、严二人到宾舍休息。
李维能换了一身劲装,外罩长衫,独自向后院上房而来。
登上楼梯,两名青衣使女立时上前施礼,叫了声:“大公子…”
李维能不待她们通报,挥了挥手,一手掀帘,举步跨了进去。
身后一名使女娇声叫道:“大公子来啦!”
这是招呼房里的人!李维能心头暗暗冷哼了一声。
房中,依然十分静闷,李光智垫起枕头,斜倚床上,正在闭目养神。
那位弱不禁风,娇婉多姿的沈姨娘,敢情刚用过晚餐,正在对着奁镜,薄施脂粉!
她刚听到门口使女的声音,眼波斜睨,就从镜中看到李维能掀帘而入,慌忙站起,转过身来,含笑道:“大公子已经吃过饭了。”
李维能点头道:“吃过了。”
李光智也在此时,绥缓睁开双目。
李维能已经走近床前,低声问道:“爹醒了么?”
李光智口中只“啊”了一声,敢情他有些答应不下来!
沈姨娘抢着说道:“老爷子已经醒了一会,方才刚吃了半碗稀饭。”
李光智朝他儿子暗暗使了个眼色,拍拍床沿,接口道:“维儿,你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