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鄢飞琼道:“你们二人是那一坛门下?”
李忠良:“小的是执法坛门下。”
鄢飞琼道:“靳绍五也来了么?”
李忠良道:“坛主没有来,咱们是归郭代坛主率领的。”
鄢飞琼问道:“代坛主是谁?”
李忠良嗫嚅的道:“就是郭延寿郭护法,因为…因为鄢坛主没有回去,…所以由郭护法暂代…”
鄢飞琼目中寒芒闪动,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李忠良道:“小的也不清楚,好像是二宫主临时委派的。”
鄢飞琼冷嘿了一声,又道:“二师兄没有来?”
李忠良道:“来了。”
鄢飞琼问道:“她在哪里?”
李忠良道:“二宫主坐镇前山万福宫。”
鄢飞琼道:“还有什么人?”
李忠良道:“三宫主。”
鄢飞琼道:“他们要怎样对付我?”
李忠良躬躬身道:“小的不大清楚,好像只是要请鄢坛主回去…”
鄢飞琼冷笑道:“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
两人经过这一阵工夫,眼睛渐渐适应黑暗,何况他们总究武功不弱,目力较强。
此时已可隐约看到鄢飞琼坐在那时,尤其一双寒星般的眼神,在黑暗之中,灼灼有光。
鄢飞琼这句话,两人都没有接腔。
鄢飞琼又道:“你们两人找到了我,准备怎样?”
两人头皮暗暗发炸,那敢作声。
过了半晌,鄢飞琼又问道:“你们刚才不是说,碰上我死活不计,身上带什么,就招呼什么,这话是谁说的?”
两人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李忠良脸色煞白,连连躬身,嗫嚅说道:“你老都听见了?”
鄢飞琼目光冷厉,怒声喝道:“我问你这话是谁说的?”
李忠良道:“小…的是听…郭代坛主这样交待小的,不知道是谁说道。”
鄢飞琼冷哼道:“郭延寿好大的胆子,他有几个脑袋?”
说到这里,突然目光一转,沉声道:“金老二。”
金老二心头一震,转忙欠身应道:“小的在。”
鄢飞琼冷冷一哼,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金老二背脊一阵发麻,低首道:“小的没…没说什么!”
鄢飞琼冷冷的道:“你自己说过的话,已经忘记了么?”
金老二额角上已经绽出汗来,连连躬身道:“小的真的没说什么!”
鄢飞琼嗯了一声道:“你方才不是说我害人不浅,还在背后骂我臭丫头,有没有?”
金老二浑身汗出如浆,还没开口。
鄢飞琼续道:“我还记得你说:让我听到了又怎样?因为我违抗金令,通敌潜逃,犯了本门死罪,就是遇上了也用不着留情,这话是不是都是你说的?”
金老二几乎连心都跳了出来,突然跪到地上,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不知鄢坛主真会在屋子里。”
鄢飞琼道:“你不是说,我真要在屋子里,你们哥儿俩可是一件大功?”
金老二磕头像捣蒜一般,连声哀求道:“小的不该胡言乱语,小的该死,小的知罪,但求你老开恩。”
鄢飞琼道:“那你是承认了?”
金老二不敢抬头,只哭丧着脸,颤声道:“但求坛主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