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诱出屋外,朱鸟类之星即可乘机入屋,搜寻江寒青了,自己可不能上他的当。”
心念电般转动,人已在门内停了下来,长剑一指,冷声喝道:“郭延寿,你竟敢对我这般说话?”
郭延寿阴笑道:“兄弟是奉命迎迓五宫主来的,兄弟赶到蛇谷之时,已经传出信号,五宫主此时就算杀了兄弟,也来不及逃走,何况五宫主也未必真能杀得了兄弟。”
鄢飞琼明知对方故意拿话相激,目的无非是想引自己脱开石屋。
郭延寿说的也没有错,他虽非自己敌手,若是拼力相博,自己在百招之内,未必能取他性命,他已传出信号,后援也可在百招之内赶到…
从未有人敢对鄢飞琼这般放肆,何况又是五凤门的人。
这真是她从未遇到过的事,一时但觉心头气怒难耐,恨不得赶过去一剑刺他个窟窿!
她双目杀机隐现,寒芒连转,切齿道:“郭延寿,你总有落在我手里的一日。”
郭延寿一脸奸笑,大笑道:“兄弟只要守定这里,五宫主已是插翅难飞,不出顿饭工夫,就可以知道谁落在谁手里了。”
鄢飞琼气得浑身发抖,剑尖振动,厉声道:“郭延寿,我发誓非杀你不可!”
郭延寿道:“错过今晚,五宫主再也没有杀郭某的机会了。”
话声方落,他身后一棵大树上,突然飞起一道亮银般的长练,势如天龙吸水,倒挂而下!
疾风飒然,剑气弥漫,直向郭延寿当头罩落。
这一下势如晴空霹雷,迅雷不及掩耳。银光一发即至,等罩定郭延寿头顶,已如缨络下垂,刹那间,化做了十几道剑光!
郭延寿话声市出,陡然警觉不对,再待封架,已是不及,口中闷哼一声,楞立不动!
剑光一敛,一条人影同时坠地,只见他双手扬处,两蓬银线一吾,惨嗥又起,朱鸟七星同时翻身倒地。
就在惨嗥声中,郭延寿一个身子,晃了两晃,忽然齐中分作两半,往地上倒去。
这人从发剑到打出暗器,前后也不过眨眼间事!
鄢飞琼当门而立,但觉对方使的这记剑法,竟是“天风三式”中的第二式“凤鸣朝阳”心下方自一怔。
那人已经收拾了朱鸟七星,身形一掠,迅若飘风,一下子掠到鄢飞琼的面前。
鄢飞琼心头陡然一惊,连对方人影都没有看清,招手一剑,急刺而出。
那人剑尖一拔,但听“铿”的一声轻响,已经把鄢飞琼刺出的长剑封开,口中低叫:“五师妹。”
鄢飞琼这下听出来人口音,惊奇的叫:“你…三师姐!”
那人一身青色劲装,青纱包头,青纱蒙面,此时右手剑尖,依然压着鄢飞琼的长剑,那时怕她再次发剑,左手已经迅快扯去蒙面青纱。
月光之下,那不是三宫主孙飞鸾,还有谁来?
只见她目光流动,低声问道:“他人呢?”
她显然内心甚是焦急,这句话问的有些没头没脑。
鄢飞琼缓缓撤回长剑,目中感到有些迷惘,盯着孙飞鸾,反问道:“三师姐说的是谁?”
孙飞鸾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江寒青,他没和你在一起么?”
鄢飞琼冷声道:“他已经走了。”
孙飞鸾奇道:“我听蛇姑婆说,他中了‘天己针’,无药可救…”
鄢飞琼道:“我不知道,他不在这里。”
孙飞鸾吁了口气道:“五师妹,那你快走吧!”
鄢飞琼依然挡在门口,冷冷地说道:“我不走,三师姐如果是奉命擒我来的,我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