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二个,一定要好好与他相处。”
“好好相处?”
“对,越能接拢交情,越亲近越好。”
“为什么?”
“是令师的意思。”
“能多透点消息给玉儿么?”
“故人情重,他是你师父故友之子,懂么?”
“这个”
“你二人只管照令行事,你师父有通天澈地之能,鬼神不测之机,不是你可以胡猜乱测的。”
“是!”“此子不简单,你二人一切要小心,即使他出手或出言设计相试,亦要忍让,在未奉到第二次师命以前,只有与他友好亲近,绝对不准轻举妄动!”
“是。”
“好了,你快回栈!”
“玉儿有一句话可以问么?”
“一句可以破例!”
“第二步计划发展如何?”
“另一路点子已经钉上了线!”
“好极了!”
“这与你二人无关,本座多透几句给你,咱们可能已经行动了,你师父最会制造‘奇迹’,也许,你二人不久将见到更多的惊奇怪事。”
“呀?”
“走!”
尉迟玉强咽下要说的话,一躬身,道:“玉儿走了。”
腾空飞射。
由匾后飞起一条黄色淡影,一闪而没。
尉迟玉回到客栈,傅震宇与连城璧还没回来。
他以最快的手法,解开了傅震宇的行囊。
他失望了,除了换洗衣物外,只有文房四宝,几十两金银,一支玉箫,别无长物。
连那柄可以屈伸的软剑,也因傅震随身携带,藏在左胁下特制的蛟皮鞘里,与衣服贴平,如果不拉开肋下的一个活扣,谁也看不出他身藏神兵宝刃。
尉迟玉眨了一眼,迅速包好,和原来一样,看不出被人解开过的痕迹。
他负着手,在房中打着圈,索性往床上一躺,以手支头、涌起一丝狞笑,呆呆看着天花板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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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左右。
在“九里关”前。
三辆马上,向南飞驰。
鞭风震耳,牲口怒嘶,呼着白气,汗毛透湿,深夜飞车,透得古怪,连歇一宵也不行么?
当然是有特殊急事,才赶夜路。
三个车把式,敞开襟口,头上直冒白气,汗如豆大,只顾放辔抖缰,不时加鞭紧勒。
关前一带,一望平坦,两边除了陌阡麦地外尽是高低起伏的丘陵与墓地。
谁也想不到三辆车里,尽是女人与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