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财’的孽子,就难怪人人阿谀了,‘富贵多士,贫贱寡交’亦俗人之常情”
只听东方玉连声说:“那里,家父虽有几文铜钱,我兄弟却以散财力乐,所以我谬得不虞之誉,有‘玉面孟尝’匪号”
“我听人说过,二公子好象人称什么喏,记不起来了。”
东方英接口笑道:“不雅,好教姑娘见笑了,我的匪号是“八手金童’,人家说我用钱有八只手罢了,实在是一对败家子,姑娘勿嫌铜臭才好。”
姑娘笑道:“客气,钱能役人,二位深知化用之道,乃是为令尊积德,人役钱,不愧大家公子。”
又哦了一声,道:“二位公子别见怪,我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二位出身豪门,高攀结亲者不知多少”
东方玉大笑道:“姑娘是怀疑我与舍弟已经成家了么?”
“想当然耳,特别是有钱人家”
“错了,姑娘,我二人也自视不凡,择偶之苛,使媒人失色,家父为之气得肚账,再说,如果我二人已有家室的话,又怎敢妄想”
东方英接口道:“请姑娘勿小看我兄弟,我们如有妻室,还会痴心妄想么?家兄已二十三,我今年二十。家中门槛几乎为媒人踏破罢了”
姑娘失笑道:“二位真是不凡!”
东方玉续道:“我兄弟与家表舅之二位公子,都有立誓娶天下美人为妻之约,所以,人家又合称我等四人为‘江南四公子’实际就是‘四怪’!”
“呀!确实够怪!”
又道:“令表舅是”
“那就是‘南庄’史庄主!”
“噢,我听说‘南庄’与‘北堡’昔年与‘四大家’并称’六合世家’”
东方英冷声说:“四大家么?‘他们崖岸自高,听说傅天啸曾说生言:
说什么一庄一堡,连做四大家门房也不配,孔雀何屑与黄鹄为伍?哈哈,四大家,如今安在哉,近十多年来,由我兄弟懂事时起,只听人说‘南庄’‘北堡’而已。”
傅震宇为之大怒,差点脱口喝骂,上楼伸手。
只听姑娘沉声道:“为人处世,不亢不卑最好,二位不必以一时成败论英雄!”
傅震宇暗道:“这句话中听,俨然有四大家后人的口气唉!一个女流,尚能奴此洒脱,我又何必竖子计较一时?等将来再说吧!”
东方玉道:“对!舍弟口不择言,可惜四大家遭劫后,连他们的后人,也没有一个人出人头地的,未免太遗憾了!”
傅震宇暗道:“你等着瞧好了。”
只听姑娘笑道:“这很难说,也许他们的子女在待机而动,自有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