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行事不明…”
绢衣少女黛眉双挑,怒道:“哼哼,你竟敢数说本姑娘的不是来了,快把理由说出,否则你是自讨苦吃。”宇文彤微微一笑,道:“姑娘稍安毋躁,且听小可道来,要知对敌之先,必须了解敌方虚实,方能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如今姑娘与宇文彤一面不识,则对他的武功自然毫无所知,如贸然找他较量,其后果可想像,此非行事不明吗?”
绢衣少女樱唇一撇,冷哼一声,道:“难道那宇文彤的武功比我高?”
宇文彤庄容欠身道:“姑娘明见,小可佩服之至。”
绢衣少女冷笑道:“你怎知他的武功比我高?”
宇文彤道:“这是小可亲眼目睹,亲身所历,故知之甚详。”
绢衣少女“哦”了一声,急急问道:“莫非是你曾经和他较量过了?”
宇文彤含笑点点头。
绢衣少女钉着追问道:“是谁胜了?”
宇文彤笑道:“彼此武功相同,结果不分胜负。”
绢衣少女闻言,登时黛眉一竖,冷冷一哼,娇叱道:“好呀,你绕了半天弯子,敢情就是要说你的武功比我强,哼哼,我就先找你试一试,看看究竟谁强。”
她话声一落,蓦地一折柳腰,皓腕一扬,玉指如挽兰花,食,小二指一翘,倏然点向宇文彤胸前“七坎”、“期门”两大穴。
衣袂微扬,蓝影一问,宇文彤倏忽飘退丈外,双手连摇道:“慢来,慢来…”
绢衣少女冷笑道:“怎么?你害怕了?”
宇文彤道:“害怕为何事,不过有一件事须先行说明罢了。”
绢衣少女莲足一顿,嗔道:“你这人花样真多,有什么话快点说吧。”
宇文彤倏然说道:“小可最爱管闲事,却不愿与人作无谓之搏…”
绢衣少女长长地“哦”了一声,似乎有点明白宇文彤话中之意。
宇文彤声音一提,续道:“因为争搏必有胜负之分,而负者对胜者应如何,必须事先说明…譬如赌点东道之类…”
绢衣少女冷冷地截住道:“哼,你自信能胜得过我吗?”
宇文彤微笑道:“这就要看姑娘是否有胆量和小可打赌了。”
"哼,赌就赌,谁还怕你不成,你要赌什么东道?"
宇文彤倏然说道:“姑娘不是要找宇文彤吗?小可若是输了,便带姑娘去见他,若小可侥幸胜了,只要姑娘回答小可一个问题就成了,姑娘意下如何?”
“好。”
银铃般的语音尚自荡漾空际,十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带起一缕指风,迅如石火电光,疾向宇文彤攻到。
谁知,宇文彤朗朗一笑,肩未晃,腿未曲,倏忽飘退丈余,再次摇手扬声叫道:“慢来,慢来。”
绢衣少女闻言,虽然止势停步,却已经玉面笼霜,柳眉带煞,娇叱道:“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宇文彤正色道:“在下与姑娘无怨无仇,岂可如此性命相搏?”
绢衣少女怒道:“你究竟敢不敢和我较量,如果伯死就该早说,现在已经迟了。”说完,又要动手。
宇文彤摇手笑道:“且慢,小可已想出一个两全之法…”
绢衣少女娇喝道:“什么两全之法?”
宇文彤面色一整,道:“小可这办法,既不伤害对方身体,又可立即分出胜负…”
绢衣少女“哼”了一声,一撇樱唇,道:“我知道啦,你说的是文比,对不对?好吧,随便你要怎样比划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