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赐助,无法解救。”
穆超元哦了一声,皱眉说道:“南宫贤侄是身受何种伤毒?但我医道不精,并无专门疗伤去毒之力,不知是否能为贤侄效劳?”
南宫敬陪笑说道:“小侄是被一种奇异暗器所伤,据说叫‘仙人刺’…”
“仙人刺”三字才出,穆超元脸色突变,目注南宫敬道:“贤侄不是外人,我们上峰叙话,这‘丈人峰’不太好走,贤侄有伤在身,我来抱你…”南宫敬摇手笑道:“多谢穆叔父,小侄虽中‘仙人刺’,但因已服上官兄自炼灵药,在毒力发作之前尚可行动,不敢劳累穆叔父了。”
穆超元见南宫敬要自行登峰,遂颇为关切地扶着这位世侄,向峰上走去。
到了峰腰,见穆超元所居只是几间茅屋,但周围奇花异草,飞瀑流泉,景色颇为清丽。
穆超元肃客入室,上官奇站在石阶之上纵目四顾。
穆超元道:“上官老弟看些什么?”
上官奇双眉微扬,缓缓说道:“我听说‘仙人刺’是这‘丈人峰’腰的特产之物,想瞻仰一番,开开眼界!”
穆超元长叹一声,伸手向茅屋左侧壁下一丛业已干枯的草根指了一指。
上官奇大感意外地诧声问道:“这就是可以作为暗器、具有奇毒、除非用原叶焙粉无法去解的‘仙人刺’么?”
穆超元那张饱经风霜的苍老脸庞之上,居然起了一抹羞红,赧然说道:“上官老弟,暂莫见责,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入室坐下,再复细谈好么?”
四人入堂坐定,穆超元为徒儿任侠引见上官奇、南宫敬后,便命他煮茗待客。
然后立即从药囊中寻出一包紫色粉末,半敷南宫敬伤处,半命他以酒冲服。
上官奇问道:“穆大侠,这就是用‘仙人刺’原叶焙制的‘仙人粉’么?”
穆超元点头说道:“‘仙人刺’业已整个毁去,尚幸我还留下几包‘仙人粉’,否则,南宫贤侄的伤势真有点讨厌呢!”
上官奇诧道:“好好的此间特产‘仙人刺’,却把它毁掉则甚?”
穆超元脸上又是微微一红,侧顾正在捧茗奉客的徒儿任侠,低声叫道:“侠儿,你去多准备一点菜肴,并到屋后窖中取坛陈酒。”
任侠领命踅去,穆超元才面带愧色地向上官奇苦笑说道:“上官老弟,不瞒你说,老朽丧偶,膝下又无子女,只携带一妾一徒来此归隐…”话方至此,上官奇便接口问道:“令徒适才业已见过,尊宠却…”穆超元叹息一声说道:
“山居年余,小妾便不耐寂寞,背我私逃而去。”
上官奇从穆超元的神色之上有所悟会,扬眉问道:“莫非尊宠私逃之事,竟与‘仙人刺’被毁有甚关联?”
穆超元赧然答道:“她私逃之时取走我不少物件,并把整株‘仙人刺’也一并砍去!”
南宫敬在一旁问道:“穆叔父,您…您那位如意夫人是…是何名姓?”
穆超元道:“她叫戚小香。”
南宫敬嘴安微动,欲言又止。
穆超元向他看了一眼,含笑说道:“贤侄不必有所碍难,有话尽管问我。”
南宫敬是想探问戚小香的出身,但因穆超元是自己父执长辈,仍有点开不出口。
上官奇冷眼旁观,看出南宫敬为难之意,遂代他说道:“南宫老弟大概是想问尊宠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