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恶贯满盈,身遭惨死,但心机之毒,相当可怕的呢!”
南宫敬闻言之下,恍然说道:“我明白了,萧沛定是在锅中铁砂之上淬有剧毒,他自己不怕,上官兄则无论胜负,均将惨遭不测!”
红衣少女点头笑道:“对了,上官奇较技若败,按照赌注,应该自刎项上人头!若胜,萧沛也只消设法略为拖延时间,便可等待他肝肠寸裂,毒力发作而死,这种心机,真够厉害的了!”
南宫敬目注晕仆地上的上官奇,向红衣少女抱拳问道:“姑娘能够为我上官兄去解所中奇毒么?”
红衣少女娇笑答道:“大概可以,你先把他抱去大厅之内,我来试上一试!”
这时,整个“天狼寨”的贼寇都已散去,显得异常静寂!
南官敬刚把上官奇抱进大厅,便即一怔!
因为大厅之上,居然准备了一些酒菜。
这些酒菜,自然是红衣少女早就弄来,南宫敬看在眼中,不由钦佩对方履危若安的镇定风趣。
他放下上官奇,目注红衣少女问道:“姑娘准备施救,要不要我来协助?”
红衣少女娇笑答道:“话先说明,我不肯平白施救,我要收取报酬!”
南宫敬点头说道:“应该,应该,姑娘若能将我上官兄所中奇毒去解,在下定不吝千金重报!”
红衣少女向他瞟了一眼,媚笑说道:“南宫少侠,你这人看来风神绝世,相当倜傥,怎么讲起话来竟这等俗气?”
南宫敬听得一怔,红衣少女又复笑道:“一开口便是‘千金重报’,这算显示你家资富有?还是把我视为拜金之人?”南宫敬被她训斥得有点面红耳赤,赶紧抱拳陪笑说道:“在下失言,敢向姑娘陪罪!”
红衣少女笑道:“陪罪倒是不必,只要你以后不再说这些俗气话儿就好。”
南宫敬喏喏连声,并向红衣少女问道:“姑娘所需是何报酬?在下只要力所能及,必…”红衣少女连连摇手,截断南宫敬的话头,指着桌上的酒菜,娇笑说道:“当然力所能及,我所谓的‘报酬’,只是要你这位南宫少侠,陪我喝上几杯酒儿!”
南宫敬先是一怔,旋即点点头笑道:“姑娘真够风趣,在下亟愿奉陪,来来来,我先敬姑娘一杯!”
说完,斟了一杯酒儿,便举向唇边,意欲饮荆红衣少女止住南宫敬,扬眉问道:“南宫少侠,你怎么这样放胆饮酒,不怕酒中有毒?”
南宫敬笑道:“若非姑娘相救,识破奸谋,我与上官兄早就在演武场中化为齑粉,解铃之人,怎会系铃?我没有理由再怀疑姑娘有何恶意!”
语音甫落,杯儿已扬,把杯中美酒喝得干干净净。
红衣少女也陪他干了一杯,含笑叫道:“南宫少侠…”四字方出,摇头笑道:“称‘少侠’二字,既俗气,又颇蹩扭,我们改个称呼好么?”
南宫敬道:“但凭姑娘…”
红衣少女向他送过一丝极为娇媚的微笑说道:“我叫你小兄弟,你恼不恼?”
南宫敬因有上官奇的先人之见,把这红衣少女猜为董夫人身边的“红衣昆仑”
萧瑶,遂毫不考虑地应声答道:“小弟有了这样一位姊姊,真是天下大幸事,哪还有着恼之理?”
红衣少女举杯笑道:“来,小兄弟,如今该我敬你一杯!”
南宫敬当然饮尽,并向红衣少女笑道:“你已经是我姊姊,总应该把名号告诉我这小兄弟了吧?”
红衣少女扬眉说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健忘?我不是业已告诉你,我叫‘红粉天狼’了么?”
南宫敬摇头道:“姊姊莫开玩笑,你不会是‘狼’,天下哪有这等美貌的‘狼’和这等良善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