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锺离汉朋友慢走?”
锺杂汉愕然停步,转头朝黄戎打量了一眼,笑道:“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黄戎沉声道:“兄弟想请问一句,朋友这三件珍宝是怎么得来的?”
锺离汉“呵呵”笑道:“老汉为人,一向循规蹈矩,这三种玩意儿既不是抢来,也不是偷来的,乃是一位朋友馈赠的礼物!”
黄戎霍地跨近台前,目注锺离汉,沉声又道:“请问这位出手如此大方的贵友又是何人?”
锺离汉沉吟笑道:“这个嘛…老汉似乎没有奉告的必要吧?”
黄戎厉声道:“兄弟却认为有此必要!”
锺离汉一捋长须“呵呵”笑道:“兄台认为必要,那是你的事情,老汉自也无权干涉!”
笑语声中,对杨九思作了个手势,请他继续带路,笑吟吟地走下平台而去!
黄戎气得面孔铁青,一跃上台,厉声叫道:“站住!”
锺离汉却充耳不闻,睬也不睬,便自随了杨九思,下了平台,在靠近“蓝面魔君”
呼延西右首一座小小花坛旁边新设的席位坐下。
这个闷钉,祗碰得黄戎无名火冒三千丈,两-钢牙挫得出响,大喝一声:“老匹夫欺人太甚,来来来!上台儿个真章!”
那同着黄戎一道而来的“夺魄神判”独孤乔和泰山“朝阳堡”大堡主马腾,此际也一齐站起来,以壮声势…但锺离汉却在座上笑吟吟地尝着杨九思命人送上来的美酒佳肴,对这汹汹的声势,竟然像似视若无睹!
“魔心秀士”古玉奇眼看双方就要弄僵,遂乾咳了一声,哈哈笑道:“黄总舵主请暂息雷霆,听兄弟一言如何!”
黄戎为人本极深沉,适才不过是关心奇珍太甚,又接连碰了两个闷钉子,所以一时控制不住,这个时候,耳听“魔心秀士”古玉奇如此一说,心中立时转过弯来。换了一付笑脸,转身抱拳道:“古大庄主有何见教?”
“魔心秀士”古玉奇笑道:“没有什么!兄弟不过想请黄总舵主把这一场误会,暂时看在兄弟面上,留到大会完了再说好吗?”
黄戎这一心气略平之后,自然十分了解,在这种场面之下,越是暴躁,越不容易讨好,于是,故意稍作思量之状,半晌,方才勉强点头道:“好吧!我就看在古大庄主的份上,权且把这笔账记下,但我要郑重声明,在这场纠纷没有解决之前,古大庄主可不能与他作任何交易!”
“魔心秀士”古玉奇笑道:“这是当然之理,黄总舵主不必多虑,请归座便了!”
黄戎谢了一声,抱拳一礼,便瓢身下台,回到原位。
蓝启明低声笑问道:“黄老兄,那个老家伙的东西,当真是你所说的破人从中劫走之物吗?”
黄戎“哼”了一声,悻悻道:“一定不假!”
李玄笑道:“黄老兄打算怎么办?是否需要我们效劳?”
黄戎望了李玄、韩剑平、蓝启明一眼,沉声道:“这个…”
这时,却听台上那位文案老夫子,又已高声道:“最后一位的是“铁拐酒仙”李玄,他所参加的珍宝…”
话未说完,李玄霍地站起身来,双手乱摇,怪笑的啡道:“算了!算了!这一场我老花子就弃权算了!”
杨九思掠至台中,瞪视着李玄“嘿嘿”冷笑道:“李老花子!朋友都希望欣赏欣赏你那狗皮膏药的神奇妙用,为何你倒谦虚起来了?”
李玄怪笑道:“我的狗皮膏药,妙用甚多,一时间也试验不完,我何必这样不知趣地耽搁大家欣赏美人儿的辰光呢?”
杨九思厉声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