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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独手丐手(2/5)

面上,一言不发。听完停了停,忽然笑骂:“你这狗盗倒会打算,知不吃的脾气,又最恨那平日穷凶极恶,一旦被擒打败,便摇尾缩、贪生怕死那样没骨的狗,想假充光,于中取巧,显得你力竭势穷,便自认命,决不糊,也不和疯狗一样满嘴狂咬,一个投了我的脾胃便可从轻发落,日后再去为恶,还显得你是光,栽倒在我手中也不算丢人;却没想到你这狗贼欺,经不起风狼,平日何等凶恶,此时知我厉害,心胆早寒,明知逃走不脱,于无奈,气仿佛中带,不是脓包,实则声音都抖。我最恨这样无耻败类,比那真脓包还要可恶。你方才说光里不染沙,也不想我怎会吃你这一!”话未说完,王老虎已吓得浑抖,由不得矮了半截。

话未说完,陶三奎久在绿林,比王老虎还要明白,知敌人厉害,先知恶名久播,无法求生,只想求个痛快,不料敌人这等疾恶,情知那五手的厉害,一经了重,六脉全乖,如棉,人便疯,休说手打,便是一张纸拂在上也是奇痛钻心,胜如刀割;并且声音已失,一句话也说不。此是武当、昆仑两派对付敌人最厉害的手法,不是对方万恶滔天从不妄用。死期长短全凭下手人功力浅。最厉害的使敌人受尽七日夜工夫的苦痛,方始狂黑血而亡。想起近年业有良田万亩,妻妾成群,何等享受,好端端静极思动,妄想勾结阉党谋个官,又不舍得先垫本钱,遇上机会照样还是明抢暗偷。如非贪心太盛,大小不拘,遇上机会决不放过,凭自己的家财,像两小狗所带这有数银怎会放在心上?梦也未想到恶贯满盈,为这有限几十两银送命,还遭惨死,越想越不值。方才如非被小狗将手打伤,或者也能逃走,今已无望,不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假装胆寒手战,暗将力气运足,双足蹬地,突然纵起,冷不防照准姜飞一撞去。本意暗算恨,死前试他一下,不问成功与否,人一落地便往侧面石笋上撞个脑浆迸裂,省得受那活罪,不料刚一,耳听哈哈一笑,暗不好,已被席泗夹背心一把抓住,宛如中了一把钢钩,其痛彻骨。刚惨号得半声,猛又觉腰隙间骨微麻,人便不能言动。席泗随手将他放在王老虎肩上,令其捧住,笑:“我近年不为己甚,虽恨此贼凶,盗之外兼充恶霸,阉党,恨他不过,毕竟这类手法太惨,还在举棋不定。贼巢又远,更恐识窍的贼党中途解救又去害人。只有他重才可无事。正在盘算,不料他会自作自受。我这两个徒儿均未成年,人又善良,你们素不相识,共总只有几十两银边,不是什么豪绅富商。方才听你二人途中商计,你不过想将银抢去便罢,他因吴贼说这银乃他得而复失之,料定家中还有,不特要人家全数献,还要全数杀死,为吴贼气。这等凶恶已无人,此时死在临,还敢当我行凶,平日随意残杀惨无人可想而知,不给他多受一罪孽情理难容。先想叫他上路之时再受活罪,给你省一力,但我此法久已未用,还须费事,贼秃驴通风约人又将到来,好些顾虑,这样再好也没有,我已了他的重

席泗见他跪倒,似更有气,两条长眉往上一飞,两目光外,哈哈笑:“我果然看得不差,想活容易,你方才自称罪恶重,你且照实说,只有一线之路可以宽容决不杀你。”王老虎自知平日杀人劫财造孽太多,哪里还敢开,跪在地下一路叩,哪里回得一句话来。姜飞想起他方才可恶,扬手就是一掌,打得顺血,握着半边痛脸,直呼“小爷饶命!”席泗便令姜飞将陶贼拖来。姜飞依言拖到,席泗先将解开,使其自供罪恶;否则用五他重,叫他受尽罪孽,死活都难。二贼知他说得得到,心胆皆寒,没奈何只得备将平日杀抢恶迹说了来。席泗笑指王老虎:“我只知你杀人抢劫许多可恶,陶贼动辄杀人全家,好些良家妇女都是先好后杀,死有余辜,还不知他以前又过捕快,如今积了许多造孽钱,在家恶霸,已该万死,每年还要上几次盗,又与阉党勾结,鱼良民,无恶不作。今日犯在我手内,就这样死法未免便宜了他,我照例每次动手只诛首恶,一则他比你还要该死,、则我不愿留下死尸连累旁人。你虽万恶,偶然还能送贼赃分与穷人,有这样一个替死鬼在前面,大大便宜了你,再想去害人虽然无望,三五年的狗命总可保全,落个全尸回去。但我向不轻放恶人,必须代我办一事,你愿意么?”王老虎知他下手必辣,听气自己已可保全,不禁惊喜于望外,连声应诺。席泗笑:“此事容易,我因陶贼凶万恶,想替那许多苦主冤魂恶气,叫他死前多受上几天活罪,就便保一全尸,不使官差看,免得连累好人。少时将他了重,必须由你背他上路,雇一车轿送他到家;我再将你真气破,由明日起你便一天弱似一天,终不能用力。如其改恶归善,只要心平气和,也许多活两年。否则休说与人动武,稍微发怒便要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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