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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凌空飞堕黄衣人(2/6)

过去,主人面上也实难堪。为想化解此事,连酒也未敬他弟兄一杯,实在惭愧。他弟兄如其赏脸,也许挽留两天,我们弟兄连两个小铁环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界限?兄台只不在堡墙以内乎,使我们当主人的为难,便盛情。他二位走时,我只送过庄桥为止,一切听便如何?’

“二寨主也是气极,知老贼恐所带的人寡不敌众,吃前亏,两个心贼徒又受了伤。心虽恨极,当时决不敢真动手。这样大雨,堡外到污泥。老贼问我们讨日期界限,二寨主明知这雨还要下大,堡外二三十里方圆之内休说避雨,连人烟都极少见,叫他如何埋伏?又推留客,不说二位走的时期,意思是说,他不在此欺人太甚便由他去,否则主人决不坐视。江湖上最讲过节,既要人说界限,到时必须立竿见影,显,哪怕相隔一线之地,只不过界;任是多多恨的仇人也如不见,只一过此说定地界,便对朋友面上已有代,任他千军万也不放他过去,讲究说到算数,必须照办,不能空大气。这样泥地里,看老狗男女如何埋伏。敌人一过庄桥,如不下手将其斫翻,便被逃半里之外也是丢人。我们这里却仗着地利,慢条斯理厚待老狗对,等他把虚实探明,不定何时,悄悄指,乘机逃走,他连影都不知,就能日夜命人守望,也是防不胜防,怎么也非丢人不可。方才发怒告辞,又未挽留,老贼何等好猾,这样骨的话怎听不?无奈话已,更没想到二寨主直心快的人,气扣得这样严丝合,无话可答,气到极,冷笑了两声,又说了两句狂话,便等到动。这一面田二爷又得到一个信息,得知老贼竟是老贼燕双飞的死党,汤八爷被人暗害便有老狗男女在内。因他和老往,老贼恶满遭报,不知怎的他会不知。姜二爷先前所说不肯相信也由于此。老狗男女此来,原因分寨人数较少,库中所存金银甚多,妄想乘机下手,冷不防洗劫全堡。后听唱戏,天又大雨,无可去,才装路过喜,带了徒党登门求见。本是满腹恶念而来。田二爷听说正在愤怒,又听前面报说经过,得知老狗男女要走,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命将二位引往会合,仗着快抢先起,一面命人故意延宕,等对备到,这里业已抢先冲。”

沈、姜二人均觉对已快起,此去难免被其发现,跟踪追来,不如晚走一步,跟在贼党之后,比较还好一些。心正寻思,这时田通业已准备停当,等在那里,相隔戏场颇远。四人边走边说,还未说完,忽听前面树林中有走动,抢上一看,正是田通、洪景各骑一云豹跟在后,看见主人跑了过来。田通低声急呼:“二位老弟请快上,前途再说。”二人见他神匆匆,好似迫不及待神气,又昂首扬蹄,作腾骧前之势,知忠义灵慧,平日生人不能近,今朝对堡中的人还在发怒仇视,忽然如此驯善,听凭田通等生人代它装备,一同跟来,也有好些奇怪,匆匆不顾说话。再见那经过洗刷,越发鲜明,主人又代备了一副新的华丽鞍鞘,越发显得神。上的伤虽未痊愈,除、嘴两而外大伤都经包扎,小伤经过灵药敷治,多半连影都看不,秋风一颈鬃飘拂,端的神骏非常,到极。姜飞无意中喊了一声“阿云”那立时昂首一声骄嘶,前蹄同时扬起。田、洪二人因那嘶杂有鼓音,格外洪亮,易被仇敌听,方觉不妙,二人业已就着蹄下落,不约而同骑了上去。姜飞在前,才觉那未上,缰绳已被打成一结挂在鞍之上,心中奇怪,待要询问,那似知主人要走,不等招呼,低低一声怒啸,一昂,便朝正面堡门那面当先驰去。

田、洪二人所骑也是两匹健骨躯的异,本是聚立一起。田通还想招呼两句,未容,那匹云豹业已当先前驰。以前硕山大侠千里飞来汤八骑那时,二人虽曾见过几次,又听人说起它的异和那不用缰的骑法,还没料到这样灵慧神速。方才代它换鞍时,只在旁边谈了几句便全明白,非但乖乖跟来,毫不倔,并还不用主人招呼便知去路,好生惊奇。惟恐快追赶不上,前面还有许多对,戏台正对堡门,事前虽曾命人去往棚暗会备的人,故意迟延,对曾有好几个跟去,分明怒极,急于起未必有用,此去难免撞上,其势必须抢在对前面,才可将白沙沟那一关闯过去,见已先走,恐迫不上,也忙往前追去。刚树林,走到戏台与堡门相对的侧面广场之上,约有一箭来路便到正面堡门。方想行如飞,台上锣鼓未停,仇敌也许还未警觉,忽听人呐喊之声,沈、姜二人的在前,抬一看,那戏场本是主人正面九开间大厅前面的一片广场,约有数十亩方圆空地。两边均有极宽驰,另外围着一圈树林,来路对面假山后乃是大片厩,这时忽有十来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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