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朱麻子几个就是眼红姓卓的带走的金砖,他朱麻子也不想想,姓卓的是什么样人物,他敢单枪匹马来我赌场,手底下自然有几下子,再说那三尖山清风台的威名,只一提起来就叫人哆嗦,娘的老皮,朱麻子竟不同我商量,就私下领着人追了,你想想他朱麻子这种作为,能不令我柴某人冒火的?”
这一席话听得风啸山直冒冷汗,因为他绝对想不到姓柴的会有这么一番说词,这么一来,他却已置身事外,堵杀卓文君的事,简直的与他毫不相干了。
柴老二正要站起身来,风啸山忙又道:
“据风某现场看,朱麻子几人也并非死在卓文君之手。”
柴老二双目一瞪,道:
“你又不在场,怎知不是姓卓的所为?”
风啸山道:
“江湖上谁都知道,‘大刀寨的刀,清风台的爪’,卓文君如果向朱麻子几人下手,怎的未见一人是被虎爪所伤,一个个全是砍掉脑袋的?”
柴非一冷笑,道:
“能使虎爪一抹也可以用刀,这本不是为奇!”
风啸山道:
“如此说来,柴老兄认定朱麻子几人是死在卓文君手上了?”
柴非一咬牙点头,道:
“应该不会错的。”突的他目露精芒,又道:“听口气辨声音,风兄似是卓文君一路的人了?”
风啸山摇摇头,道:
“不,我们不同路,风某只是就事论事,如此而已。”
柴非一站起身来,道:
“谢谢老兄把柴家赌坊的马匹送来,连夜赶来,必已是又饥又累,那就先在这儿吃些东西睡上一觉,我不陪二位了。”
风啸山一笑,道:
“柴兄你请便,不过…倒是还有件事情,我想等过午时候再说吧!”
柴老二一顿,随即点点头,道:
“也好,只等过午,连我也歇边劲来,我们好生再聊。”
于是柴老二匆匆走回偏院,那儿是他的住处,有个房间,就是放着金银银财宝的房间,他命人前后日夜守着,每日他只要见守卫的人全神贯注的持刀守着,他就会打心眼有着安全感,现在——
现在他在回到偏院以后,见守卫的人挺胸抱刀站在门口,不由得满面得意的笑着走回卧室。
风啸山这时也填饱了肚子,他躺在软塌塌的大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思前想后,难道这两天柴老二未再打开他的那个装满宝物的大铁柜?
一旁的小千儿早已是黄梁梦正浓了。
小千儿与风啸山二人醒来的时候,房门正有人在敲呢,风啸山拉整衣衫,命小千儿去开门。
于是风啸山见到了两个人,两个六七尺高的大个子,两个人全换了行头,蓝长衫是用缎子做的,薄底快靴变成了缎面黑鞋,甚至连满面的大毛草胡子也被修剪得相当整齐而性感,光景是两个充满野性的凶悍大男人,全变得有些斯文样,而几令风啸山不认识。
不错,这跟在柴老二身旁的两个人,敢情就是那双龙沟的郝家兄弟。
那日他二人在听了风啸山与卓文君的安排下,当真的大摇大摆的进得柴家赌坊,那柴老十二分心仪他二人,早想笼络在赌坊,想想看,赌坊有这么两个大高个子在,就算有人借他娘的胆子来,也不敢在柴家赌坊穷搅和。
于是,便在柴老二得知朱麻子几人全被人杀死在荒山以后,他用尽方法,许以重金,把郝家兄弟留下来。
如今有了郝家兄弟,当然柴老二不再想朱麻子几人,因为郝家兄弟可比朱麻子称职多了。
现在——
未等柴老二开口,风啸山已经嘿嘿笑起来,道:
“我操,怪不得你柴老兄不再想朱麻子几人,原来你收留了这么两个人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