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全扒走了呢,这未免令人过于难堪了吧!”
风啸山人已跨出大门,他头不回的道:
“小子把银子还给他们,叫他们口风紧些。”
不料小千儿早笑道:
“银子我早放回他们口袋了,而且只多不少呢。”
两个汉子忙低头摸口袋,不由得咧嘴笑了。
“柴家赌坊”有个地下室,很少人会知道,当然连郝氏兄弟也是第一次下去。
地牢不大,四四方方的总有个十五六丈方圆,四周全是灰砖墙壁,从石阶走下去,有两个汉子先举着灯在地牢中,两人把灯高高挂起来,郝氏兄弟早挽起衣袖面孔上全不带丝毫表情的分站在地牢两边。
柴老二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长方桌后面,他满面的焦急之色,因为如果问不出水胆玛瑙下落,只怕连他的老命全得贴上,清风台虽然这两年已没有卓清风的消息,但卓清风的儿子卓文君也绝不是一盏省油灯。
两个汉子押着铁成刚走下地牢,没等柴老二吩咐,那郝元亮已虎吼一声抓过铁成刚,暴伸右手,他那酷似小棒槌的食中二指已紧紧的夹住铁成刚的那只大鼻子,便听郝元亮抖着右手左右晃的道:
“先要你老小于尝尝这道小菜。”
铁成刚头夹在郝元亮胁下,双手又被捆着,如今鼻子被郝元亮狠狠一夹,早见铁成刚双目泪水直流不停,连叫声也是“呜呜”
要知鼻子被夹痛入脑髓,却又不见伤,天下大概没几个人能受这活罪。
铁成刚咬牙咯咯响中直把个头施力摇摆,却是郝元亮力大气足,怎的也摆不脱。
突然间,郝元亮双手一松,右膝猛可里顶去,铁成刚毫无防备的被顶了个就地滚。
便在铁成刚身子刚停住时,郝元光早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铁成刚的头发,后脖根就顶在郝元光的膝头上,铁成刚成了面朝上的翻着一双眼睛——一只流泪的眼睛往上看。
灯光下已见铁成刚那鼻子肿大了一倍,且泛着紫色,状极可怖。
郝元光嘿嘿笑着道:
“姓铁的,你吃过敲喉结的滋味吗?二十多年的捕头,只怕你连见过也没有吧!”
铁成刚厉烈的大叫道:
“柴老二你不是人,你欲以毒辣手段逼铁大爷,却是休想得逞!”
郝元光早沉笑一声,道:
“叫你老小子知道厉害。”说着拇指钩住食指,施力的冲着铁成刚翻扬起来的宛如小鸡蛋大小的喉结上猛弹,发出“嘭嘭”响声!
那喉结部位初弹几下尚能忍受,超过十下已是如被捣碎般的令人难受;
铁成刚在忍无可忍而欲死不能中,突然狂叫一声:
“痛死我也!”
柴老二伸手制止;冷冷道:
“姓铁的,才只是两道小菜,你怎的就难以承受,这要是后面大菜端上来,你又该如何消化呀!”
铁成刚吼叫着骂道:
“你奶奶的,柴老二你可真不是东西!这笔帐姓铁的刻骨铭心记下了,有朝一日我要你加十倍奉还。”
呵呵抚着山羊胡笑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你必须先吃柴二爷的派头,当然,如果你交出水胆玛瑙,你铁掌柜仍将是我柴老二的座上嘉宾。”
铁成刚忿怒的叫道:
“柴老二,你怎的认准是我铁某人盗走你的宝物,皇天在上,我真的没有呀,甚至我连你有水胆玛瑙的事也不清楚,怎的一口咬定是我盗去的。”
柴老二一拍桌面,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