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彪同步如飞,我们也大伤元气,何如及早收兵,伺机再大举攻上大刀寨去,再说小柱子还在他们手中呢!”
便在这时候,广义那面,突然喊声雷动,杀声震天响的向三仙台这面冲过来。
白布衣放眼望去,发声长叹,道:
“唉,兵贵神速,金于二兄怎的这时和赶到啊!”是的,来的正是蓝旗社紫旗与黑旗两分旗的人马。
其实论说这两分旗来的并非是晚,只为两分旗距离在广义以北,分散两处,传信的人一来一回,足有两百里,两分旗能在正午时候赶来,算是够快的了。
那紫旗首领“八步腾空”金风,人到三仙台,早迎着一众受伤的往广义抬,他已是怒目直视向三仙台,且狂叫道:
“王八蛋,大刀寨好狠啊!”早有人上前向他禀报,大刀寨的人已退去了,但金风还是一跃三丈的直扑上三仙台,迎面他已看到田寿在场。
那金风与白布衣同为蓝旗社分旗首领,这时白布衣见金风扑上三仙台,他寒着一张脸并未说一句话。
但这光景看在金风跟中,直如刀割肉般的,匆匆向田寿一抱拳,道:
“田爷,金风来晚一步了,真是该死呀!”
适时的,黑旗首领“太极剑”于半南也扑上山来,见这么多伤的死的,几乎双目迸出血来,他破口大骂道:
“我操他先人,这是还不清的血债呀!”
回头,于斗南望见白布衣一身是血,冷酷的站在众伤弟兄前面,不由得吼叫道:
“白兄,你心中可是在怨我们赶来的太晚了吧!”
金风也逼近白布衣身边叫道:
“白兄,不论我们有什么再充分的理由,如今见蓝旗社这般的惨况,什么理由也全没有了,白兄,我金风愿意按社规接受惩处!”
于斗南更是双目泪光滴洒的道:
“白兄,魁首不在,大家全听你的,如今黑旗兄弟一步来迟,一切全凭白兄处置。”
白布衣突的一个大旋身,他双手分按在于金二人的肩头上,放声大哭起来…
一时间,兄弟们血泪直流,不要说蓝旗社赶上山来的弟兄了,即使是清风台来的,也在伸手拭泪不已!
便在这时候,那田寿突的狂吼道:
“哭他娘的什么玩意儿?这时候既然赶来,就该马上把伤的送入城里救治,死的也着人抬背来加以掩埋,合着你们一哭就能解决问题了。”
田寿这一叫骂,白布衣立刻吩咐紫黑两分旗的人分途救治并清理现场。
卓文君也命受伤的暂时留下来,且向田寿道:
“田叔,我们是否立刻上路?”
田寿望望天色,道:
“紧着赶,走西南方山道,那儿去三尖山有条近路,往年我与于柏天二人就常走这条山道。”
白布衣一听,知道已留不住田寿等人,只得恭送田寿卓文君等下山而去。
田寿与卓文君二人跨上马背,那卓文君在马上高声命清风台的弟兄们,大家忍着点边赶路边啃吃干粮,务必一口气赶回三尖山下的清风台。
田寿在马上紧绷着面皮对卓文君道:
“小子呀,你以为白虎镇的如意楼会不会偷袭清风台?”
卓文君稍作思忖,道:
“可能与不可能应是各半。”
田寿道:
“说出你的见解来听听。”
卓文君道:
“大刀寨的阴谋是在一举灭我清风台,他们为了此一目的,特别派出步如飞与宫彪二人各率这些大刀寨的先打击蓝旗社,然后再与如意楼合兵攻上清风台,所以在宫彪未返回大刀寨之前,那常玉春是不会贸然与白不凡合力扑向清风台的。”
田帮抚拢着垂在肩上的长发,点头道:
“那么另一半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