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得具备,有时掩入耳目加以伪装,有时候得因应环境,配合行动,老铁呀,你干了多年的捕头,吃了不少公事饭,当知我的话中含意吧!”
铁成刚点头笑道:
“风兄所言铁某干了多年捕头之事,那也只是吃的冤枉粮,因为平日里只捕捉了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蟊贼,似你这种名扬四海的偷老祖,过去也只是听传言,别说是捕了,便是想谋上一面也似难上加难,能说不是遗憾?”
风啸山呵呵抚髯一笑,道:
“提起来,那得老铁你多包涵,只因在你那一亩三分田地以内,姓风的不敢拔虎牙,所以也就彼此甚少谋面。”
铁成刚摇头道:
“风兄就别逗了,传说阁下还曾在皇上的御座上打过盹小睡片刻呢…”
风啸山一笑,道:
“其实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也是老偷儿在证明一件传言而已!”
铁成刚大感兴趣的忙问:
“风兄欲证明何事?”
风啸山神秘一笑,道:
“有人一一有不少人在传说,真命天子的衣帽座椅别人是不能坐或戴的,穿戴皇上的衣帽或坐上皇上的宝椅,那会叫人头晕目眩,三日吃不下饭的,无他,因为自己不是真命天子,福薄命小,承受不起呀!”
铁成刚笑道:
“所以你老兄就去加以证明了?”
点点头,风啸山道:
“是呀!我是为了这传说才溜进大内去的,娘的老皮,那张大椅子也无甚出奇的,我还觉着硌的慌呢,我宁愿坐在河边石头上也比那张大龙椅舒服。”他一顿又道:“最是令我发火的是我并未感觉头晕眼花吃不下饭,如果传言是真,娘的,我不也成了真命天子?”
铁成刚笑道:
“其实你也算是皇帝一个了。”
风啸山一愣,道:
“老铁,你不能乱说呀,会被砍头的。”
铁成刚一笑道:
“你不是在偷界中被称‘偷魂老祖’吗?那也就等于你是偷字界中的皇帝佬倌呀,哈…”风啸山嘴角一牵,道:
“老铁,你扯了半天烂谈,也该就此打住了。”
点头同意,铁成刚道:
“是该言归正传了。”
风啸山道:
“说吧,那姓马的是否已确定会从白虎镇过?”
铁成刚道:
“不会。”
风啸山面色一整,冷冷道:
“提出证明。”
铁成刚双眉一扬,道:
“两个原因,马大人非得改道。”
风啸山沉声的道:
“什么样的两个原因?”
铁成刚以杖比划,道:
“其一,白虎镇突然聚了太多不明来历的江湖人;其二,马大人的行踪已露,迫使他不得不改变行程与路线。”
风啸山毫不放松的又问:
“白虎镇上除了福来客店住的龙虎营高手以外,再也看不出有什么来历不明的江湖中人,而姓善的为何不去接应马大人,却是恁般放心的住在白虎镇?”
铁成刚道:
“这便是善大人的高招,他要叫人错觉,明取西川,暗渡陈仓,只待马大人过了洛阳,善大人等也就回京了。”
风啸山道:
“马大人改变后的路线是哪一条。”
铁成刚摇头,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稍一思忖,又道:“只怕连那善大人也不知道。”
风啸山点头,道:
“但愿你的话是‘假’的。”
铁成刚一怔,道:
“什么意思?”
风啸山摇头道:
“这意思你会懂的。”
风啸山正要再说呢,铁成刚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