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放心的由这白虎镇经过了。”
风啸山四人这时又换穿了棉衣,围坐桌上吃着酒饭,那庙祝又道:
“姓马的所带东西太过重要了,这件事如果能成功,那可是一件大功德,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土地爷前为风兄祈福,只望能顺利成功便是神明保佑了!”
风啸山道:
“我说罗九匡呀,你就别为我每日一炷香的找你那土地公保佑我什么福不福的,只要你叫土地公给我那么一点点狗屎运,叫我同那姓马的照照面,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庙祝罗九匡呵呵一笑,道:
“风老的要求必然会实现的,因为你的要求并不过火,而且这是积德大事,事成之后,武林中同道们必为风老立碑写传记,歌你的功也会颂你的德,叫你老连睡觉也会笑醒过来的,哈…”重重的放下杯子,风啸山道:
“娘的,就冲着你的这几句上洋劲又灌米汤的骗人话,风啸山提着老命豁上干了。”
至于他二人说的什么事,别以为二人谈笑风生,一切似稀松,其实可不然,因为那比之天塌下来差不了多少。
铁成刚四人摇摇晃晃的走回白虎镇上的时候,那已经是二更天了,福来客店也关上门,只是有个伙汁在守着大门,就等戈连几人回来了。
现在,福来客店的门开了,戈连喘息着走入后院,善百川六人还正围坐火盆喝宵夜酒呢。
“这是怎么回事?”善百川酒杯举在中途,问。
铁成刚一瘸一拐的跨进房来,边道:
“姓风的真是鬼计多端,我们全上了他们的当了。”
善百川忙叫各人躺下来,早已听得戈连骂道:
“妈拉巴子的,我怎的尽遇上些老太婆,上回来了个么小花,这回碰上个更厉害的,妈的全是不好惹的老东西。”
那红面大汉已是眼冒金星,一进门还未走到椅子边,他也似喝醉酒般往地上歪去,幸好桂青就坐在他身边,只一伸手就把他扶住。
看看这光景,善百川道:
“快着人去药铺找个郎中来。”
铁成刚道:
“白虎镇上最好的大夫要算回春堂的端大夫了。”他一顿又对善百川道:“姓端的也是八旗兄弟呢!”
善百川一听,双眉一扬,道:
“唉!那就快去请呀!”
就在铁成刚的吩咐中,一个伙计提着灯笼出门而去。
这时候善百川才问戈连道:
“对方多少能人,且说说看,如果他们人多,一心要谋马大人,倒不如我们连夜骑马迎上前去,或可劝马大人改变行程。”
岳图门也点头,道:
“对,至少也尽了我们保护之责了。”
戈连喘息的道:
“对方的人并不多,也仅只两个老的与两个小娃儿,两男两女一家人。”
善百川冷笑道:
“敢情只是那老偷儿一家四口了?”
季先勇破口骂道:
“真他妈的不自量力。”
铁成刚接道:
“而且他们一听我说出马大人已改道,不从这白虎镇走了,他们竟立刻往南边赶去了。”
鲍回子皱眉道:
“姓风的是个十分狡猾人物,你想他会上当?”
善百川道:
“即使姓风的没上当,单凭他们四口人,也不会放在我们眼里,除了…”
铁成刚道:
“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