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这次可看的真望的切,而洞中的人呢——
坐在洞穴内的大汉还以为风把堵在洞口的枯草吹开了呢,他的裤子已褪去一只,另一裤腿也褪了一大半,露出两条黑不溜唧的毛大腿,便在那只够弯腰坐进去的洞穴内,大汉的一旁还正躺了个全身精赤,而满身都是血迹的姑娘,连姑娘的面上也全是血迹,显然是被大汉在她身上一阵啃吮沾上去的。
那姑娘当然是白凤,她这时候可真惨,地上铺着许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垫着,双手用那从马身上取下来的缰绳捆在一端大石上,两脚分岔各拴在一个大石上,这光景十分清楚,宫彪在白凤身上啃吮一阵后,这就要玩真刀真枪了。
卓文君因为白凤面上血迹关系,他尚未看清是哪家的姑娘,但大刀寨的“绝一刀”宫彪他可认得准——
这时候卓文君的出现,在宫彪而言,忒也煞风景了!
不是吗,就在宫彪回头上看之下,忙不迭的又把裤子往身上穿,几乎把个裤腿穿倒过来——
洞口的卓文君冷冷笑道:
“好小子,原来你没死呀,却藏到这石穴中糟塌谁家的姑娘了,娘的老皮,流了那么多的血,你竟还不忘喂你那老鸟吃稀饭呀!”
裤子一挽,弯腰抓起地上长短刀“绝-刀”宫彪虎吼一声冲出石穴外。
石穴外地方不大,但是足够二人搏斗的。
宫彪语音不清的骂道:
“操死你亲娘的,卓小子,你昨夜在有备人多之下占了便宜,老子被你剥去不少皮肉,今日遇上,这是上天的安排,宫大爷的不死,就是等着送你小子上西天呢!”
卓文君嘿嘿一笑,指着石穴中被四肢捆成三个方向的女子,问道:
“你这头狼,在哪儿弄的那么个姑娘呀!”
宫彪尚未开口,石穴中的白凤已尖叫道:
“卓文君,你快杀了这狗东西,他想占我便宜呀!”
卓文君一愣叉看,心想这声音有些熟悉,石穴中又道:
“我是白凤呀!”
卓文君大吃一惊,道:
“你…你是…如意楼白姑娘?”
石穴中白凤道:
“是呀,你快杀了这姓宫的畜牲。”
宫彪突然厉笑道:
“好嘛,原来你们还是老相好呀!”
卓文君目眦欲裂,气冲牛斗,清丽的面上刹时罩上一层寒霜,喝道:
“昨夜未曾追杀你这狗东西,才半天功夫便原地作怪,荒林石穴之间竟想对白姑娘霸王硬上弓坏人贞操,污人清白,偏就还要血口喷人的想扯上卓大爷,姓宫的,你真叫卑鄙龌龊,该死-百次!”
“绝一刀”宫彪冷哼一声骂道:
“姓卓的,你别他妈的在宫大爷面前穷咤唬摆正经,更别以为昨夜你小子占得-招半式的便宜以为吃定你宫大爷,那是你们人多势众,宫大爷又是一阵拼命赶路才为你们所乘,现在别看老子有伤,可也-觉睡过了头也养足不少力气,我的儿,且在这石穴之外再赌一次你我的造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