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些外伤而已?他们…莫不成还伤了你的内腑?”喘了几口,雍狷声音低弱:
“我没有受什么内伤…仅是受了毒,任老大,你可听说过…阴七娘那只‘邪狐爪’?”“咯登”一咬牙。任非痛恨的道:
“老弟台,原来你也着了那泼妇的道?我操他个娘,我之所以落到这等境况,亦是遭她谋害。还有她那姘头贾如谋,一对奸夫淫妇,联起手来算计我,你不晓得,我被他们整惨了啊…”雍狷窒噎一声,连连吸气:
“你…你没中过阴七娘‘邪狐爪’上的剧毒吧?”任非满脸同情之色,颇有患难见真情的模样:
“我到还算侥幸,不曾被那老帮子的毒爪招呼上,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老帮于手下留情,只因为尚不须使用她的毒爪,在贾如谋暗里协助下,光一条‘九尾索’,已经把我摆平了!”顿了顿,他又沉吟着道:
“可是,我虽然没尝试过那毒爪的滋味,却多少知道这玩意的厉害,听说乃是天下二十七种最霸道的剧毒之一,毒名叫‘鸠藤’,但要被它沾血入体,不出二十个时辰,人就会呼吸衰竭,窒息而亡,可恨着呢…解这种毒,阴七娘那婆娘倒有现成的解药,不过,怕她不肯拿出来…”雍狷吃力的道:
“你说得不错,她是不肯拿出来…”任非忧心仲仲的道:
“从你被抬进来到如今,已有两个多时辰了,算你中毒的辰光,大概还要早,也就是说,毒性业已潜入体内近三个时辰啦,老弟台,我们得赶紧想法子替你解毒,要不然,越拖下去,情况便越糟…”雍狷苦涩的一笑:
“在这种困境下,能想到什么法子?”任非忙道:
“你别丧气,老弟台,事在人为,人定胜天,讲句现实点的话,我的指望也全在你身上了,你若能得救,我便跟着沾光,否则,你要完了蛋,我还图许谁去?不用慌,好在时间尚有裕余,让我仔细寻思…
添添干裂的嘴唇,雍狷沙沙的道;“任老大,时间恐怕不似你想象中的宽裕…如果我猜得对,他们很快就会进来拷问我,要逼我说出一个连系我生死的问题…”怔了怔,任非道:
“什么问题如此严重?”雍狷尽量长话短说:
“郎五,你知不知道这个人?他被我掳了去,囚在一个只有我晓得的地方,他们就是要逼我吐出郎五的下落,我若不说,他们可能还不致立即要我的命…”任非又是“咯登”─咬牙,语气里充满怨毒:
“可是巧,老弟台,咱们的仇家全凑到一堆来了,那杀千刀、天打雷劈的郎五,我不但认得,更和他有一层亲戚关系,他还是我的庶表兄弟,论起来,得称呼我一声表兄,这次我来‘老窝庄’,原本是冲着他来的!”忽然想起这么一回事来,雍狷低声道:
“对了,任老大你那‘落雁三击’的册页,最初不就是打算卖给他么?我还记得刁不穷提过,你这位庶表兄弟姓郎,在替─个大财主当保镖…想来正是郎大了?”任非又恼又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