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绝的角色。
姓白的没向雍狷招呼,雍狷却主动的微笑颔首,原是说先礼后兵嘛。
凌寒波续道:“‘豹子’铁山。”这“豹子”铁山的外貌可不大像头豹子,豹子给人的联想应是短小精悍,矫健敏捷,而凌寒波引介的“豹子”铁山,身形竞若半座肉山,高大粗伟,横向发展,更近乎一只跳牙咧嘴的大猩猩。
雍狷同样冲着“豹子”铁山含笑致意,这姓铁的居然十分友善,竞抱拳回礼,但雍狷肚里有数,对方越是这么做作,恐伯起手越狠辣,俗语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岂会安着什么好心?凌寒波双手背负身后,形态恬然:
“另外的二位‘提灯使’,朱光蔚与潘升,同等驾乃是旧识,我想就无须引见吧?”雍狷道:
“原是老朋友,不劳二掌门费神。”凌寒波双目中冷芒闪映,语气倏变:
“雍狷,当拳不让L父,你用不着手下留情,亦休想指望我们份外超生。”雍狷哧哧笑了:“二掌门,我若是有这等苟且的念头,岂不成了白痴?”退后一步,凌寒波轻叱一声:
“‘护门三尊’先上!”这三位门尊…尚本强、白寿松、铁山互望一眼“唰”声分立三个不同的方向,三个人齐一动作,各自兵刃上手;尚本强的是一对短剑,白寿松握着斗大两只双刃钢环,铁山则简简单单一根儿拳粗细的斑竹棍撑立身前,六七尺长的竹棍,瞧上去竟有几分打狗捧的味道。
雍狷先将弓囊斜肩倒挂,然后,他缓缓拔刀,雪亮的大砍刀一寸一寸露出鞘外,刀背上的双环却静垂不动,光景像是铸牢的─样!凌寒波非常注意雍狷的手法,嘴里却另有赞叹:
“好刀,真是─口好刀。”雍狷没有说话,只心中在想…─刀好不管鸟用,得要熟知使用这口刀才行。
此际,站在雍狷正对面的“无翼龙”尚本强眼神一硬,神色僵木的道:
“得罪了…”话是姓尚的先说,但先动手的却不是他,是“比连环”白寿松。
白寿松的双刃钢环仿佛两轮骤落的寒月,以奇怪的来势罩向雍狷头颈,锐风淬起,冷芒如电,一出手便自声威不凡。
雍狷半步不移,卓立若山,直到环刃在眨眼里逼近喉管,将要沾肤触肌之前的一-,他才刀锋暴起“锵”的一声震开来环,同时刀光突泄,长刺对方。
白寿松的身形受到激荡,不由晃肩旋步,立桩不稳,才想换个角度施展,一片冷焰似的森寒光华,已波涌涛卷般兜面袭来,而其走势之诡异突变,又根本难以捉摸,好橡只在瞬息之间,四面八方俱被封死!
一声怪叫,姓白的双环贴身回绕,更塌背缩腰,尽力往下闪躲…
就在这时“无翼龙”尚本强倏掠而至,他那一对长只两尺,宽约三指的锋利短剑,流闪着盈盈尾芒,将十七剑合为一式,骤往雍狷身上招呼。雍狷斗然拔高丈余,却在跃起的须臾凌空翻腾,他的大砍刀随着急促的翻腾动作,向周遭每一个方位劈击挥斩,刀与刀的间距密集到几乎毫无缝隙,镐锋参差伸缩,犹如冰球爆裂,晶芒飞射进舞,这种不可思议的功力表像,非但具有极大的震撼效果,其实际上的杀伤能量,更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