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公子,在下不但知道你们有一把宝剑,而且就在阁下身上。”
仇孟狄神色一沉,叱道:“郑元平,你休得猖狂!”
那个和尚在一旁,听得心烦,吼道:“别罗嗦,把他们宰了,往身上一搜,不就得了?”
仇千重强按往愤怒,厉声道:“放什么狗屁!妈的,你这铁头和尚有什么能耐,敢在这里放屁!”
话声未毕,铁头大师猛一咬牙,像一抹闪电,猝然扑上,掌影如刃锋漫天,飘忽却又凌厉的攻向“酸儒”仇千重。
随着他的动作,郑元平等三人同时掠进,分别以二对一,刹时锐风激荡,掌劲如潮,身影晃飞似鸣舞长空。
“燕子刀”刁五娘身形灵活,矮身低头,手中短刀唰唰唰接连向仇孟狄急挥。
仇孟狄避过廖鹤鸣的攻势,猛一见刁五娘的短刀,不及细想,身形暴凌的三转九折,奇异的向左急撤开去,堪堪避过。
铁头大师挥着戒刀直取“酸儒”仇千重,仇千重不避反迎,一条铁鞭劈面横打,刀鞭相交,送出无数火花。
郑元平对仇千重显然有所顾忌,一直不敢全力相拚,只乘铁头大师一阵猛打时,仇千重无暇他顾时,他方敢乘隙而入。
仇孟狄越战越勇,对着刁五娘和廖鹤鸣一阵急打猛攻,逼得两人在雪地里连滚带爬,满身都是雪水。
铁头大师在与仇千重一阵硬拚之下,虎口已裂了一个血口,鲜血汩汩而出。
郑元平已被激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执双刀,大声叫道:“大师且退,让在下会会仇老爷子。”
铁头和尚面孔肌肉紧绷,额头滴汗,神色中,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和慌乱。
他听到郑元平的叫声,但仇千重的攻势却丝毫不稍减,他即使想退,却像被黏住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勉强支撑,但觉手臂酸麻。
郑元平跨上一步,极其不耐烦的把铁头大师的身子往后一拉,铁头大师立足不稳,跌出三步,忽觉仇千重的铁鞭劈到,急忙缩头躲闪。
虽然逃过一劫,但已吓出一身冷汗,咬着嘴唇,粗大的喉结在不停的上下颤动,目光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恨。
仇千重深深的吸了口气,静静的望着郑元平,瞳仁的光芒刹时变得如一条百步蛇似的冷酷阴毒。
郑元平倏然大吼一声,身形暴转,奇异的扑击而上,手中双刀快速得似西天的流电,冷酷的投向仇千重的身上。
仇千重冷哼一声,铁鞭横扫过去,鞭刀相交“当”的一声大响,两人皆退了三步。
仇千重不动神色,猝然就地转了一个半弧,上身轻塌,手中的铁鞭有如一条贯射长空的飞鸿,带着刺耳的啸声戮向对方额心!
郑元平与他数招一过后,已知今日遇到的是极强的劲敌,右手一沉,刀锋锁住敌人鞭身,左刀搂头盖了下来,一招一式相搏。
郑元平欺仇千重年岁较大,身材枯瘦,故他并不急打,想要消耗对方的精力。
仇孟狄以一敌二,形迫势蹙,铁头大师却又加入阵中,他巳居下风,招架多,还手少。
郑元平也瞧出了形势奥妙,只要自己尽力支撑,合廖鹤鸣三人之力,定可杀了仇孟狄,而后,再合四人之力,也可让仇千重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