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胸前,刃臂,双乳中央竟尽是如食指般粗的血洞,看不见肉绽,但她似乎突然身上冒出七八个血泉,凄怖惨厉,好不吓人!
双脚落地又起,阮莫叹怒翻两个空中大旋转,围杀中的三名大汉猝然齐声狂号,全部拖着“烂”头撞跌出两丈外!
石逵狂放至极的抡动大砍刀拦腰平斩,直把围上的两个敌人带刀斩落在悬崖下!
甘小猴已惊叫道:
“大哥受伤了!”
袁小七抖劲链子锤远打近砸,直把最后三名敌人活活砸得一团血糊淋漓,而阮莫叹已侧脸望着萎坐地上直不起身子的花小红嘿嘿笑道:
“老狼货,你知道我为何不取你的性命吗?”
嘴角溢血,花小红尖声骂道:
“阮莫叹,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江湖上的疯狗,老娘恨不能碎了你!”
袁小七链子锤已劲急的直往花小红的面门送去!
暴闪右腕,金芒猝映,链子锤已自弹升三尺而从花小红的头上越过,阮莫叹已沉声道:
“留她活命!”
袁小七见阮莫叹出手相拦,不解的道:
“大哥,这贱货她伤了你…”阮莫叹一笑道:
“我要活捉,倒忘子她还有一手绝活,不过大哥并不吃亏,她比大哥惨多了!”
环视着山道上大片大片血迹,有几个大汉仍在血堆里蠕动不已,六七个被砍断手脚的已流完了血死在地上!
甘小猴几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后背那一刀已把衣衫黏在背上!
石逵那身血,是别人的但也有他自己的,连“上柳庄”他受的伤也两处进裂开来!
袁小七忙着找出伤药,走近阮莫叹,道:
“大哥,我先替你敷药!”
摇摇头,阮莫叹道:
“小猴伤得不轻,快给他包扎伤口,还有水牛,只怕旧伤新伤够他呛的!”
甘小猴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
“大哥的伤要紧,别管我!”
石逵也吼道:
“小猴的话不错,大哥不能有差池,快给大哥敷药,袁小七,你个王八蛋还愣在那儿干鸟!”
其实阮莫叹的伤并不重,花小红的柳叶大刀扫劈半尺长,只是并未伤到肩背上面筋骨——
这就是高手的另一种搏杀技巧,有人称这种技巧为“避重就轻”也有人叫“金蝉脱壳”但不论如何说法,全看当事人的反应与修为,而反应快的高手,在敌人的家伙沾身,便立刻判断出敌人下刀的手法与方向,加上自己中刀部位,立刻把要害之地尽力掩盖,高明的人更会顺势卸去对人的入肉刃芒!
阮莫叹便是在敌人的大刀沾背,立刻缩肩顺热闪躲,肩头上肉多骨硬,总算把中背的一刀移转在肩背!
既未伤骨又没有断筋,阮莫叹的伤只敷了药便轻松自在的像个没事人般大摇大摆的走到花小红面前!
抹拭着满面鲜血,靠坐在岩石一边的花小红恶毒的望着走来的阮莫叹,骂道:
“王八羔子,你休想在姑奶奶面前耍花招,如果你想阴损的折腾老娘,那是你瞎了狗眼!”
阮莫叹双手一摊,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