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见了我那可怜的老姐,绝不能说出我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小子,我绝不能再叫我那可怜的老姐伤心了,你知道吗?”
阮莫叹点点头,道:
“这一点我十分欣赏,我答应你!”
现在——
阮莫叹在相距茅屋尚有二十多丈远,倚在门框处的老妇人已开口,道:
“阿彪吗?你回来了!”
李彪忙快步上去,边粗声道:
“姐,我回来了!”
阮莫叹走近前,昏暗中他双肩一紧,只见老妇双目半睁不开的露出两个黑窟窿!
那老妇突又问:
“阿彪,你还带了客人?谁?”
李彪低声道:
“姐,回屋里吧,门口风大!’边又笑道:“好叫姐你惊喜,你知道兄弟把谁带来了?”
一怔,缓缓回身往屋里走,老妇人道:
“快说,你把谁带来了?二十多年未同生人说话了,你会带谁来叫老姐姐惊喜的?”
李彪把他老姐扶到椅子上坐下来!
阮莫叹见这茅屋墙上挂了不少兽皮,简单的桌椅之外,就是两张被单人床,连锅碗水缸也在床边堆砌着,日子过的可算辛酸!
阮莫叹走近老妇人抱拳,道:
“在下阮莫叹,特来拜见你老人家了!”
老妇人伸手摸摸面前站的阮莫叹,笑道:
“阮莫叹,你这名字可真怪,敢情小时候命硬吧!来,坐下来说话!”
李彪粗声笑道:
“姐,我下山卖皮货,碰见这位阮兄弟,大家一经闲聊,哈,你猜猜,他竟是当年曹老六的徒弟,所以我把他带来见你了!”
一愣又怒,老妇人叱道:
“阮朋友,你何必对一个瞎眼婆开玩笑?真是的!”
阮莫叹忙笑道:
“在下确实是曹老六的徒弟!”
老妇人再喝叱,道:
“你胡说!直到曹老六死,我知道他并未收徒弟,如今怎会冒出个徒弟?”
阮莫叹道:
“绝对不假,我真的是曹老六徒弟!”
老妇人冷冷一笑,道:
“彼曹老六非此曹老六,你一定弄错了!”
阮莫叹急又道:
“可是我大师伯明明说我是曹老六徒弟呀!”
老妇人一怔,缓缓道:
“你大师伯何人?”
阮莫叹有些紧张的道:
“夏楚松,你可知道?”
老妇人忽的站起身来,自言自语:
“夏——楚——松!夏楚松,不错,夏楚松正是曹老六的师兄,但老六哥并未收徒弟呀!”她一顿,突然抓住阮莫叹双肩,急又道:“快说,你今年多大了?”
阮莫叹也是一惊,道:
“快三十了!”
“不满二十九,我是说你的实际年纪!”
阮莫叹边回头,见灶边的李彪也呆呆的站在那儿!
老妇人已是面色泛灰,双手颤抖的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