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训了他一下,但我手下留情,只斩了他那两只巴掌而Si”方亮喘息着叫:“斩了他一双手,你却居然还称‘留情’?”敖楚戈冷峭地道:“一点也不错,依照我的多年作风而论,本来该把这混帐狗操的凌迟了才对!”
望着敖楚戈那张冷酷寡绝的面庞,那流露在眉梢唇角的阴森气息,方亮不自觉背脊上簌簌泛寒,他体会得到,敖楚戈并不是仅在口头上说狠话而已!
开明堂又沉沉地道:“姓敖的,还有件事,你能不能也说明白?”敖楚戈道:“请。”
开明堂面带迷悯地道:“‘瓦窑山’那一战,后来你是怎么脱身的?到底你早就逃离了那个附近,还是一直隐藏在山上什么地方?”眨眨眼,敖楚戈道:“我一直就藏在山上,而且,距离你们并不太远。”
开明堂惊愕地:“你,你一直就藏在‘瓦窑山’上?”敖楚戈道:“就在山坡那片林子的附近。”
方亮插嘴道:“胡说,我们来回找,全山上下全都搜遍了,怎么没发现你?”敖楚戈得意洋洋地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我是把自己活埋在一条斜竖起来的山岩下头,就在那条山岩上,还听到韦海、余上服、尤少君他们站着说了半天话呢。”
透了口气,方亮呐呐地道:“呢,你是说,你把自己活埋在山岩下的泥土里?”敖楚戈道:“正是,我利用那条山岩斜竖在地面上的角度,顺着中间的隙缝往里挖,幸好泥土很松软,挖到可容我身子蜷曲进去那样大小的一个洞穴后,我就把自己硬塞入内,再把浮土刮铺到我全身,并在把自己掩埋之前尽量将四周的草丛弄’到不露痕迹——说起来很简单,可是当时却费了我吃奶的力气,真艰苦碍…”开明堂似乎像听人在说什么神话故事一样,不觉津津有味地道:“你全身埋进土里,却又用什么呼吸?我记得打你失踪到我们撤离‘瓦窑山’,足足有好几个时辰的功夫,莫非你闭气能闭那么久?”敖楚戈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我找到一根空心的草茎,呼吸颇不顺畅,但却总能透气不被窒息,靠了这玩意,我勉强撑了过来…”开明堂赞叹地道:“你可真有些邪门道…”一瞪眼,方亮提高了嗓门:“老四!”
突然醒梧到自己的语气,开明堂不禁十分尴尬,他赧然道:“呢,三哥,我的意思是说,姓敖的意会弄这等下三流的鬼名堂…”方亮俸然道:“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论!”
敖楚戈慢吞吞地道:“那等场合,只有‘雕虫小技’,才是救命的法宝,即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大有谋图之能,小有为帅之功,却也鸟用不管,譬喻列位,一个个皆是朝廷之雄,-方之尊,怎的竞连我一根汗毛也没捞着?”方亮张口结舌了一会,方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用嘴狂,这全是侥幸!”
大笑一声,敖楚戈道:“方老兄,如今你落在我手,而为阶下之囚,倒请你也想想法子‘侥幸’一遭给我看看?看你怎么‘侥幸’逃脱法?”顿时,方亮连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了!
开明堂立即插嘴为他三哥解困:“姓敖的,话不是这样说,我三哥他如今身受重伤,并未痊愈,自是无法可施,否则,恐怕你也未必能一定困得住他!”
方亮见抓着了道理,便鼓着气道:“正是如此,哼哼,若非我身上受了重伤,现下尚未痊愈的话…”敖楚戈嗤之以鼻:“娘的,你们也别忘了,我拿码子开步跑的辰光,可也是囫囵的不成?”开明堂又道:“但至少没有人制住你的穴道吧?”敖楚戈椰揄地道:“没有,但各位非不为也,是不能也,否则,你们能饶得了我?如今二位穴道受制,比起我当初的利落法来,可就不堪并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