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洁颤声道:“求求你,天散,不要这样对付我!”
天散姑姑恨声道:“便宜不了你。”
她丧心病狂般地叫道:“给我剥——”
那蓝衣汉子应了一声,举手又去扯李洁的内衣,陡然一道冷寒的剑光穿空而来,将那汉子的一双手掌切了下来,那汉子哇地大叫一声,已痛晕了过去。
剑光微转,立刻穿进两个蓝袍汉子的心胸之中,血光流泻,方城主已冲了过来,剑光一凝,敖楚戈已满面杀机的停下身子。
天散姑姑颤声道:“你没走!”
冷煞地一笑,敖楚戈哼声道:“我为什么要走?你是个狠毒无耻的女人,为了一份得不到的感情,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心扬善良的女人,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天散姑姑怒道:“敖楚戈,你背信,你失义,刚才你答应不管这件事的,现在你言而无信,好,我立刻要方小苹的命。”
李洁颤声道:“不——”
敖楚戈冷笑道:“方小苹岂是你能杀得了?”
天散姑姑一呆道:“你…”猛一回头,只见那密林中已静悄悄的,地上血遗迹班班的四五个汉子全倒在血泊中,她颤声道“敖楚戈,你杀了他们?”敖楚戈点点头道:“不错,那贩个手下不堪一击,他们守不住我的攻击,仅仅两招,他们全躺下了,而小苹,很乖巧地藏在林子里,如果你不信,她立刻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李洁泣道:“小苹没死?”
招招手,敖楚戈道:“小苹,到你妈妈这里!”但见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带着满面的惊悸,匆匆地从树林里跑出来,带着满腮的泪水,扑进李洁的怀里,母女两人紧紧的搂着,也笑着…。
方城主激动地道:“敖爷,谢谢你。”
天散姑姑的脸色变了,愤恨地道:“姓敖的,我跟你拼了。”
单一绝大吼道:“胡子玉,你立刻调派那些人手,将这里围起来。”
胡子玉点点头道:“好。”
刹那问,站在远处的几个汉子全奔了过来,在胡子玉的调度下,他们俱将长剑拔了出来,朝这里对着。
敖楚戈长吸口气道:“方夫人,请你保护小苹,这里由我和方城主应付。”
李洁拭干了眼泪,点头道:“好。”
敖楚戈沉思道:“方城主,胡子玉交给你。”
一怔,方城主道:“为什么不把姓单的交给我?他很难缠!”
摇摇头,敖楚戈道:“我认为姓胡的更难缠,这个人外表看来温和,骨子里坏心眼多着呢,他能被人称为善人,可见他多么会善于伪装,借着他伪装的假面目,做尽了天下坏事!”
方城主想了想道:“我全听你的,敖爷,咱们说定了。”
单一绝骂道:“他妈的,我不将姓敖的骨头拆去,刮下骨髓,用脚跺碎,就是他娘的熊,天散,咱们先毁了他。”
天散姑姑恨意徒浓地道:“全是他,破坏了我的计划,老单,不要客气,有什么狠招全抖出来,让他知道咱们不是空口说白话!”
单一绝嘿嘿地道:“那还用说,不要他的命是不成的。”
他脚下一个挪移,挥剑朝敖楚戈的面门劈来,敖楚戈哼地一声,无双剑如电般的射出,顿时将对方的长剑点了开来,震得单一绝手臂一麻。
敖楚戈森冷地道:“老单,我饶不了你。”
无双剑有若一道银练,盘丝缭绕,青光在流转间,已攻出七八剑,逼得单一绝暴跳如雷,却无反击之力。
狠了狠心,单一绝道:“天散,你怎么还不出手?”天散姑姑冷冷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动手?”果然,天散姑姑那盘旋的身影绕着敖楚戈直转,敖楚戈长啸一声,白森森的剑气陡盛,有若羚羊挂角,无痕无迹的挥洒过去,单一绝尚未看清对方这一剑是怎么来的,前胸已是血流如注,洒落一地…。
他痛呢了一声,道:“老敖…”
冷寒的目光看了天散姑姑一眼,道:“你很聪明,用这么一个蠢人来试我的剑,好在你没出手,老实说,刚才我已毕集了全身功力,主要目标是对付你,老单不识相,自己先送死。”
单一绝躺下了,四周的汉子一见苗头不对,纷纷倒退开溜,这群绑匪,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哪里顾什么江湖道义,拔腿开溜,本来就是意料中的事。
胡子玉颤声道:“大当家的!”
方城主冷冷地道:“老胡,你是想动手,还是想开溜?”胡子玉抖嗦地道:“方城主,你高抬贵手,我也是不得已才和单一绝干下这档子事,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在庄子里,一向都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