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蔡行又搓着手得意洋洋的道:
“而且我们用这个法子来整治了她以后,回去面禀太君她老人家也一定会十分赞许,因为,潘巧怡这贱货就是用她那张俏脸蛋迷惑了我们少堡主的,这样做了,太君与少堡主也都算出了口冤气!”
展森点点头,狂笑道:
“好,就这么办,看她下辈子还敢不敢再使‘烟视媚行’的妖惑手段!”
蔡行一拍手,道:
“聂保,动手吧——”
早已眉开眼笑,咧开大嘴待令的聂保,这时忙不迭的高应一声,伸手便去撕拉潘巧怡的衣裙,但是,他的那只粗手方才伸出,尚未沾上潘巧怡的身体,潘巧怡已突然坐起,目透血光,语声尖颤的叫;
“收回你的脏手——”
猛然间怔窒了一下,聂保伸出的左手不由自主的又缩了回去。
面颊上的肌肉抽搐着,潘巧怡的两边太阳穴在不住的“突”“突”跳动,她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眼眶也呈现了乌青,颤抖嘴唇,她悲楚又绝望的道:
“不要这样——江湖上没有这种规矩…甚至斩我首级,我全受下…但你们不可以用此等方式来侮辱我…我也是个人,你们该以人的手段来对付我…任有天大的仇恨,你们也不应效那畜生的行为…”
展森哼了一哼,冷冷的道:
“现在才求饶服输,未免太晚了…”
顿了顿,又慢吞吞的道:
“刚才我们曾经给过你机会,叫你自己动手自裁,但你拒绝了,而且口出狂言,极尽冷嘲热讽,顽劣倔强之能事,你不是要我们试试看,能否摆平你么?
“如今我们已经试了,事实证明你根本不值一笑,只是口尖舌锐罢了,潘巧怡,装个英雄,强充成有种,便该一直撑到底,充到一半就现了原形求饶,只怕不太光彩吧?”
蔡行大吼一声,破口骂道:
“放你妈的屁!谁是禽兽?你他妈死到临头还嘴巴硬,看等会老子不用泥沙给你封满!”
潘巧怡凄苦的一笑,悲戚的道;
“这样做,除了更增加你们的罪孽,更证明你们的卑劣…并不能表示出你们有什么特殊的优点…”
蔡行凶恶的道:
“对你这种妖妇,根本谈不上这一套!你又懂得什么江湖的规矩?懂得什么武林的传统?呸!别净放***骚屁了!”
说到这里,他又向聂保一瞪眼:
“动手!”
潘巧恰抖索索的用力掩紧衣裳,痛苦又哀切的道:
“别这样…你们别这样…就是要我死…你们也该给我留点颜面…给我留点名节…”
蔡行一挥手,暴烈的吼叫:
“什么鸟毛的颜面名节?你还配谈这些?你个死不要脸的臭婧子!”
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珍珠似的,晶莹又润圆的泪水夺眶而出,顺颊流淌,沾着血,合着汗,一滴一滴混合着落,潘巧怡惊栗的、恐惧的、悲楚又震骇的叫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不…你们是四个大男人…你们怎能够如此不顾道义的侮辱我一个弱女子?你们还有点天良,有点仁慈之心吗?…”
蔡行嘿嘿笑了,道:
“贱人,对你论道义,讲天良,谈仁慈,还不如找条母狗谈去,你就是这样的货色,只懂得这一套,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啦…”
潘巧怡紧紧环护着自己的衣裳,泪如血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