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幻岳刚烈的道: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待遇,同样的环境,你也同样去待上三年。”
古潇然猛烈的跳了起来,大叫:
“你说什么?你居然叫我也到古洞去待上三年?”
南幻岳用力点头,厉声道:
“不错,而且还得和我一样孤伶伶的锁上双手三年——三年中更没有任何可供你求生的设备!”
古潇然变脸道:
“你是疯子,南幻岳!”
南幻岳冷凄凄的一笑道:
“我一点也没有疯,我比任何正常的人都正常,古潇然,真正疯了的人恐怕不是我,是你!”
占潇然愤怒的咆哮:
“南幻岳,你这简直不识抬举,不知好歹,不明进退,你完全是疯狂,是怪诞,是谋杀!”南幻岳阴恻侧的道:
“疯狂么?怪诞么?谋杀么?古潇然,你三年前在那占洞中加诸于我的卑劣行为又是什么?”
一张脸全因过分的激怒而涨成了紫戏,古潇然愤昂的吼叫:
“南幻岳,我为了顾及旧有情份,为了息事宁人,可是一再的委屈求全,一再的让步容忍,好话说尽,好人做够,怎么着?你却以为我是易吃善欺的么?你他妈的得陇望蜀,强逼横蛮,你以为我古某人真是含糊你?弄翻了脸,古潇然,你可半点便宜占不上。”
南幻岳目光一寒,低徐的道:
“对了,古潇然,这才是你的本来面日,既狰狞,又邪恶,你早就该露出原形来的,又何苦硬要装成个人样的人!”
古潇然暴烈的道:
“姓南的,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切后果全是你自找,可怨不得人,妈的,我着你今天来得容易却怎生个离开法!”
南幻岳眼睛四转,镇定的道:
“显然,你早已有预备了?”
古潇然狞笑一声,大声道:
“古某人做什么事不‘未雨绸缪’,预为防范的?”
南幻岳卓立不动,道:
“怕只怕,你不一定再有以前暗算我时的那种幸运呢!”
古潇然阴狠的道:
“你要试试?”
南幻岳安详的道:
“怕是免不了要试上一试的了!”
古潇然厉烈的道:
“南幻岳,我不妨明白告诉你,今天若是撕破了脸动手,你的希望乃是微乎其微的…”
南幻岳摇摇头道:
“我却以为不然!”
古潇然怒道:
“南幻岳,不要嘴硬,我既是这样说,便自有这样的把握,在你做最后决定之前,我不妨再给你一次机会-”
南幻岳冷然的道:
“不必了,我心领就是!”古潇然大吼一声,吼道:
“你是横了心要交刃啦?”
南幻岳断然的道:
“牙眼相还,血债直偿!”